夜墨站在离洛言两步远的距离,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直到现在,他依旧觉得是场梦。
虽然吻过她,抱过她了,但还是感觉那么不真实。
“你怎么会来这?”他忍不住的想要问。
洛言皮笑肉不笑的说,“给你惊喜啊。”
“我要实话。”他的神情很严肃。
“实话就是我脑子抽了,神经搭错了,千里迢迢的赶过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即便洛言一开始不愿意承认,但她终究还是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不过这一次,她也没想隐瞒。
“可是夜墨,你又让我看到了什么?”洛言的语气虽然尽力保持了平静,但从她的话语中,夜墨听到了她的委屈,她的控诉。
夜墨还不知道昨晚的那些事,听闻洛言的这番质问后,他第一件事情,不是解释,不是反驳,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将她小心翼翼的拥入怀里。
“好了,我错了,对不起。”
即便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但夜墨现在脑子里首先想到的事情,就是认错。
他的声音,很温柔,一点点的,抚平洛言心中的愤怒与焦躁。
洛言的脑袋枕靠在他的匈膛上,她刚想抬起头,却又被他按了回去,如此反复两三次,她倒没了动静,安静的枕着他的匈膛。
夜墨匈口还有伤,此刻有一种钻心的疼痛在肆意蔓延着,可是他的心里却觉得无比的踏实,甜蜜。
他微微低下头,在女人光洁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
“还没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嗯?”他循循善诱的问着,不想她隐瞒。
他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毕竟他自认为自己行的端坐的正,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有些黑锅也没必要去背吧?
洛言脑袋埋在他怀里,闷声闷气的说:“我昨晚看到一个金发女郎,穿着睡衣在你房间里,你怎么解释啊?”
昨晚?金发女郎?
莫非她是在说佐伊?
夜墨骤然震惊!
原来昨晚,佐伊是给洛言和洛凡两个开了门。
难怪她今天会赏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他其实一点都不冤枉。
夜墨想解释,但却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佐伊,费雷尔,这些人实在是太复杂了,若是让夜墨说起来,恐怕究其背后的那些,他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再说了,夜墨不打算将洛言拉扯进这趟浑水,与费雷尔有关的事情,夜墨不想让洛言得知,知道的越少,其实对她越好。
“你怎么不解释?你是不是理亏了?昨晚那个女人其实就是你叫到房间里陪你上床的……”
“不是,她是……我的助理。”佐伊是费雷尔派遣给他一同到英国谈生意的,夜墨这样说,的确没错。
“助理?”洛言心里一万个‘呵呵哒’,讽刺道:“你挑助理的眼光挺不错的嘛,前凸后翘,波涛汹涌,床上功夫一定也不赖吧?”
“能不能少说两句?”
夜墨心里被膈应的厉害,昨晚,他们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好吗?
“不能。”
“那我道歉,我保证以后都不让她再进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