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的人却只闻其音,什么也看不到,但依旧在楼下饶有兴味的望着,似期盼能有个仙女儿从上头掉下来正好落在自己怀里的模样。
推开一扇又一扇的门,还是没有找到云初,他去哪儿了,明明进来了,扭头望向窗外,远处昏黄的几盏灯隔得很远,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个小屋,还有听不太清的笛音从那儿传来,他盯着那头,鬼使神差似的越下窗去,喃喃着:“我说你怎么不喝酒了,原来躲在这儿吹笛了……”
老鸨追到窗户边上,那只手急急往下抓去却只抓了个空,直勾勾的望着窗下,面色煞白惊惧,对着正沐浴出来的男子吼道:“你在干什么?连看个门都看不住!”
“我,主子让我沐浴之后早些歇息,今晚不要人伺候。”男子身子一震,有些畏惧的解释。
老鸨长叹一声“算了,你早些歇息,想来那小子也不是主子的对手,只不过明日我们都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