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久保在一旁似信非信,转过头去撇了撇嘴,那董承平见他如此,便戏谑的说道:“哎?我看这位小哥,虽是早年颠沛流离,但命格里福泽深厚,他日若能保任下去,定能富贵连城,人生得意呀!”
久保饮着清茶,听他如此一说,差点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随即答道:“停停停!先生那套把戏,只对这班痴人有效,我崔久保与谢大哥同样,只盼能逍遥江湖,便是连天皇老子也是拘不住我的!”
落雨见他说的难听,便扯起他的耳朵厉声问道:“你说谁是痴人?你讲明白些?!”久保急忙求饶,落雨便才放过了他。
李浩沉吟了半晌,方拱手问道:“敢问董前辈,在下的门中,近日发生了纷争之事,能请先生将最后结果告之与晚辈吗?”
众人一听他问到玄乙门与江湖诸多玄门诤斗之事,都当下沉默了起来。尤其是落雨,她本以为李浩问的也同样是姻缘之事,最好从董承平的口中亲耳听到他日后相伴的佳人是自己。如今听李浩这样问来,不禁大失所望,心中便沉闷了起来。
那董承平将身上的卦绢展铺到还没摆上酒菜的方桌上,拿出囊中的金钱,卜了一卦,顿时脸色大变,头顶冒汗!怔怔的呆坐在那里!
大家见他如此模样,心中也是忐忑不安,过了片刻,谢经云才开口问道:“前辈但说无妨,无论哪派成败,按先生的指教来说,也都是命数使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