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青春校园>夺鼎1617>第七百五十四章 高夫人的威胁。
思就是暂时管着朝鲜的那一摊子事。可是这也丝毫不影响棒子们在韩剧里给他们的大王各种涂脂抹粉。什么大长今里尊称皇帝,男主自称朕之类的桥段,比比皆是。他们难道就不知道,朝鲜变成大韩帝国,国王可以称皇帝自称朕的时候,也就是离朝鲜倒霉不远了吗?

于是,那些得到了署理南粤军某某镇总兵职务的郝摇旗们,一个个看着部下焕然一新的面貌,个个都是得意非凡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经过初步改编的南粤军大顺营部队,算得上是士饱马腾,又把家眷送到了安全地带,后顾无忧,正是要好好的显现一下本事,给自己在新老板面前多挣点分的时候!

可是,这么一来,长江中游的形势顿时大变!

高一功、郝摇旗领兵围攻九江。刘体纯围攻南昌。李过、田见秀领兵西去,在施琅支援的炮队相助之下,一举攻克长沙。将原本已经降清,打出了大清旗号的巡抚总兵等人斩首示众。党守素、张鼐,则是向北疾驰,直奔武昌,声称要攻取武昌作为向国公的觐见之礼!而施琅本人,则是在李守汉的旨意下,移兵向东,随时可能从景德镇、铅山、玉山方向杀进浙江,从背后狠狠的给清军来上一刀,与在江浙一带的南粤军会师于杭州城下!袁宗第、罗虎等人则是在施琅统一指挥下,在湘鄂赣等地整顿兵马,往来策应。随时准备向各处增援,扩大战果!

这么一来,洪督师在南京与林大掌柜的谈判自然进行不下去了。不但谈判进行不下去了,他本人更是被摄政王一日三道命令的,召他火速进京。临行之时,他同林琨林大掌柜的在南京城外码头互相送别。

“林先生,你我相交,也算是各为其主,但是颇为投契。但,前线将领们受部下健儿鼓噪,一时兴兵。这些事不是你我二人能够决定得了的。说不得,过些时日,你我二人还有相见之时。就此别过了!”

“老大人说得哪里话了。虽然说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但是呼吸之间迭失名城,且又丧师数十万。换了是谁也是难以接受的!若不是老大人从中转圜相助,只怕林某这颗头颅已经和那伍子胥一样,高高的挂在城门口了!”

“诶!伍子胥被逼自刎,要家人将他头颅悬挂在姑苏城门处,为得是要看越国军队入姑苏城来证明自己是对的。先生却不会是看我大清军队进出南京城吧?此番回去见了卫儒公,请代洪某向他致意。便说,当年京师故人仍旧念着旧情。如果肯南北罢兵,他仍旧是南汉王的身份,可以以天子之礼治理这西南、东南之地!但是,这朱明王朝的旗号,便请他不要再打了。换成李家自己的旗号,与我大清南北并列,两国相王,永为兄弟之邦不好吗?”

洪承畴口中所说的,便是这些日子他同林琨两个人反复的打嘴皮子官司,互相摸底试探,最后开出来的基本条件。清廷承认李守汉是南方之主,也是一方天子,但是对清廷来说,你只能是所谓的南汉王。然后两家互相承认对方的合法地位,开展贸易等等。但是,边界和地盘怎么划分,却是一个实质问题。林琨一直都死死的咬住,历来东南之地,守江必守淮,守淮河则必须有黄河的观念,要求北部边界至少要在黄河南岸。同时,上游的襄阳、武昌、重庆等地,同样要由南粤军控制。“不然,我主如何能够安寝?贵军一日夜便可顺流而下直逼金陵,到那时,我主如何自处?”

但是现在,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林琨指了指江边正在整队行军,浩浩荡荡的向东开去的清军兵马,笑容之中带着寒意:“老大人,只怕这些人见不得我们的好啊!”

这些开往松江府方向的清军兵马,是由新任平南大将军郡王勒克德浑派遣,准备攻打松江府和上海县,一举将李守汉所部兵马从南京清军眼皮底下赶下海的!

同时,南京城内外,原本在多铎在任时便开始推行的剃发令,更是加紧执行。除了在街头繁华所在有固定的剃头挑子之外,更有兵丁护送在深街后巷和乡村各地游动,搜索那些躲避剃发令的奸猾之徒的!

剃头挑子,招揽顾客用两种不同的东西,在城里用小木梆;乡下用一把形如镊子的铁器,其名为“唤头”;捏在手上一开一阖,发出“呛、呛”的声音,就叫“打唤头”。

我们在博物馆和老照片里看到的剃头挑子,一共分为两部分,前面是一个红漆圆笼,当中置一只小炭炉,上坐一挑子水,这就是那就歇后语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由来。圆笼旁边挂一只脸盆,专为洗头之用,这不足为奇。奇的是竖一枝旗杆,且有习斗;这枝旗杆的形式,与衙门前面所竖的完全相同;只是具体而微而已。

后面一部分是一只长约两尺许,宽一尺的小红柜,柜中藏剃头用具。这是顾客的座位,但在最初,却是剃头的人座位;被剃者是没有得坐的。

旗丁“奉旨剃头”,颇为威风,确是事实。大致每到一处,用“唤头”将一村一乡的男了都唤了来,由旗丁逐一验看,已剃者自然无事退去;未剃者集合待命。一然后“待诏”手执剃刀,大马金刀地坐在小红柜上。而被剃者则须跪在他面前,俯首受剃:倘或抗命不剃,立刻为随护的兵丁抓住,就地正法,悬首示众——人头就挂在剃头担子前面那支具体而微的旗杆上。

这就是所谓“留发不留头”了。

更多的则是在各处州府辖区之内大肆的摊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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