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黄师兄去了广固。”
柳寒沉默了会,同情的看着王奋,王奋十分苦涩的笑了下:“他是我师兄,是我亲自请他出山的,我曾经想过是不是曾生,万万没想到会是他。”
柳寒喝了口酒,想了下问:“你想怎么办?”
王奋想了下,森然说:“请柳兄帮个忙,替我.....”
柳寒没等他说完便摇头:“王兄,不是不帮你,这是你王家的家事,况且,你怎么确定令尊只有这一手?”
王奋是聪明人,眉头微皱,不解的看着他,柳寒摇摇头,叹口气:“要破局,要有破局的点,要现在帝都的局,只有在帝都弄出点事来,王兄,你想想,要出什么事,才能成为破局的导火索?”
王奋脸色刷的白了,他本是聪明人,只是最近心神有失,所以才忽略了,柳寒一句话,让他明白过来。
“我建议你换个地方住吧。”柳寒惋惜的建议道。
王奋沉默不语。
“对于黄河水道,我还是那个意思,我无法让步,转告令尊,我可以等,等到他回心转意,但在此期间,冀州一船一桨,不许入黄河。”
柳寒说道最后几个字时,声音忽然放大,随后起身下楼,丝毫不顾龚绣和曾生愤怒的神情,扬长而去。
龚绣和曾生急忙上楼,王奋一个人坐在案几边,神情中略微有些许失望,俩人知道事情没有谈成,这本是在他们预料之中,龚绣过去坐在王奋对面。
重重叹口气,龚绣张嘴欲言却不知该说什么,曾生神情忿忿,可也说不出什么来。
“看来,光靠我们是没办法了,”龚绣想了下说:“看看是不是找人从中说和,或者从朝廷方面施压。”
“哦,那你说说,如何让朝廷出面施压?”王奋问道,随即说道:“算了,回去商议吧。”
柳寒出了院子,便上青青这来了,这段时间,他比较逍遥,也可以说生活比较正常,每天到军中训练士卒,上面允许招收一百二十人,他招了一百五十人,程甲和厉岩各自招收了五十多人,剩下的,柳寒从私兵和护卫队中招了十个,这个时候,不向禁军中塞人,还找什么时候,其他的,柳寒让彭余从城外流民中招收了三十来人。
部队人数自然还不够,可上面给他的编制已经满了,但让他略微惊讶的是,军饷是按三百五十人发的,看来吃空饷的状况在那个时代都有。
柳寒自然不会将那点空饷看在眼里,但他也没退回去,而是将一部分分给了各级军官,剩下的则多招了三十人,这三十人便是彭余从城外流民中招收的,没一个都由柳寒亲自考察过,由彭余和陈庆负责训练,陈庆不是三十六铁卫之一,而是护卫队中的佼佼者,以前在城外担任柳云的副手,现在将他抽调出来,到禁军中任职,柳寒必须确保,在禁军中有一个绝对心腹。
每天训练,然后不是到府内便是上张梅那,上次养伤便养了一个月,是离开有凤来仪最长时间,回去时,张梅也没埋怨,倒是俞美悄悄埋怨了他几句,左兰的目光里就象有水似的,要将他淹没。
对于左兰,柳寒暂时还没想好该怎么安排,先暂时这样,不过,还是找到机会,安慰了她一番。
除了后院外,其他项目进展顺利,迎客居旁边的地已经买下,仓库开始动工,柳寒也不刻意隐瞒,出面的是船运商社,具体的人则是风雨楼的人。
萧雨依旧在水面上忙碌,雷纳从彭城回来了,不过,他没有进帝都而是留在城外的淘宝山庄,柳寒同样不避讳,就让他住在山庄里的一个小院子。
在青青这里盘桓一晚,青青每次都死去活来,对他的依恋却是越来越深。
抚摸着光滑的肌肤,青青悠游醒来,感觉那粗壮还在体内,歉意的搂住柳寒,伤心的在他耳边呢喃:“爷,奴真没用。”
柳寒在喉咙里发出满意的笑声,松开她,正要翻身躺下,青青却不肯放手,顺势趴在他胸膛。
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柳寒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妩媚的眼睛,低声吟道:“洞房记得初相遇,便只合、长相聚。何期小会幽欢,变作离情别绪,况值阑珊春色暮。对满目、乱花狂絮。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
青青将脸贴在他胸口,双目迷醉:“便只合、长相聚。何期小会幽欢,变作离情别绪,况值阑珊春色暮。爷,说得真好,真好。爷,给奴作的吗?”
柳寒微微摇头,将散乱的发丝撩开,在还有些红晕的脸腮上轻轻吻了,就这一下,青青的身子便微微颤动。
“爷,给奴写首诗吧。”青青低语道。
柳寒略微沉凝,便低声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青青在他耳边,喃喃重复:“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爷,”青青柔情似水,目光中的盈盈爱意,将他包裹起来,粉面贴在他的脸上:“真好,真好,有这样一首,奴死也甘心。”
“说什么傻话。”柳寒在她****上轻轻拍了巴掌:“好日子还长着呢,别乱想,爷,疼你呢。”
青青伏在他怀里,轻轻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