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条光滑的娇躯钻入他的怀里,柳寒向里面稍稍挪动下,将娇躯搂在怀里。
第二天,阳光照进屋里,柳寒睁开眼睛,怀里的玉人依旧在沉睡,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抚摸下她光滑的脸孔,被子里,柔软的娇躯光溜溜的,任凭他游走。
轻轻叹口气,柳寒起床,玉人连忙睁开眼睛,抱住他。
“主子不喜欢奴儿了?”
声音带着幽怨,还有一丝恐惧。
柳寒又倒下,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光滑的背部。
“小傻瓜,主子怎么会不喜欢了,只是不是时候,爷,今儿事还多呢。”柳寒叹口气,将女儿紧了紧,好几个月不食肉了,心里确实有团火,他的功法本就走阳刚路线,欲求本就大,要不是这两月在洞府修炼,五行平衡大为改善,早就憋不住了。
叶秀蛇般缠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爷好长时间没碰奴身子了,娜主子说过,主子的功法有问题,要奴注意。”
柳寒拧了下她的鼻头:“倒底是天娜的吩咐,还是你也想了。”
叶秀低头伏在他胸口,吃吃的笑起来,柳寒看看天色,估摸着还早,想了想,干脆躺下,叶秀一喜,连忙伏上去,贴在他胸口,灵活的舔弄。
柳寒躺下后一手在光滑的娇躯上游走,一边问道:“衙门里有什么新情况没有?”
叶秀正专心的挑弄着没有听清,柳寒在她挺翘上拍了下,又重新说了遍,叶秀这才听清。
“没有什么新消息,虽然漕帮下了重赏,可衙门里的都是些老油条,谁也不敢得罪萧家。”
叶秀抬头看着柳寒:“主子,那方震真是萧澜杀的?”
柳寒点点头:“除了萧澜,另外还有个人,这个人才是关键。”
叶秀轻轻嗯了声,有些好奇的看着柳寒:“主子怎么知道还有个人?”
柳寒淡淡的说:“以萧澜的身手,要袭击方震是可能的,可要一剑砍掉方震的脑袋,决对做不到,此外,方震还有几个护卫,也是一剑削首。普通人是没这个能力的,所以,这个高手十分可怕,修为绝对超过萧澜。”
叶秀依旧没放在心上,两眼水汪汪的,专心的逗弄着,柳寒的思路慢慢深入,象是在聊天,又象是自言自语。
“方震的死,里面有个很大的疑团,就是谁杀了方震?看上去好像是萧澜,可萧澜为什么要杀方震?方震与萧澜有几十年交情,据说俩人年青时便是好友,萧澜才愿意成为漕帮的客卿,既然如此,是什么力量迫使萧澜不得不背叛方震?”
叶秀已经潜入棉被中,柳寒的yù_wàng渐渐被挑弄起来,他闭上嘴,静静的享受着她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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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后,叶秀就象没了骨头似的,躺在床上,柳寒则象以往那样,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输入缕缕内息,助她恢复体力。
“主子,主子。”叶秀双眼迷离,喃喃叫着。
柳寒默默的搂住她,轻轻笑道:“知道利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意挑逗主子。”
叶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主子,真好!”
柳寒哈的笑起来,将她紧了紧:“傻瓜!”
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柳寒觉着自己还是没完全明白这个世界,特别是这个世界的女人。
以叶秀为例,按理,她该恨死自己,可偏偏对自己非常忠诚,对自己非常痴心,深怕失去自己的宠爱。
当初自己对她的凶狠残忍,似乎都忘了,只管竭尽全力讨好自己,不管自己多粗鲁,都甘之如饴。
这女人该不是有m性格吧!
捏着饱满的凸起,柳寒满足的露出笑容,叶秀觉着有些痛楚,睁眼却看到他的笑容,也甜甜的一笑,贴在他脸膛。
俩人就这样依偎着,任凭时间慢慢过去。
好一会,柳寒看看窗外,今天天色不怎么好,有点阴,看着似乎要下雨,拍拍怀里的玉人。
叶秀睁开眼,迷茫的看着他,柳寒说:“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办。”
叶秀连忙要起身,柳寒一把摁住她:“好好休息,今天不要去衙门了,瞧你,就算没有经验的人也知道,你有男人了。”
叶秀娇媚的笑了笑,老实的躺下了。
柳寒略微梳洗下,换了身衣服便出门了。
在街上溜达一会,看看市面,他便上春柳胡同,厉岩在这租了房间,他找到厉岩的院子时,厉岩不在,柳寒略微皱眉,便在窗户下留下了暗记,然后转身出来。
看看四周,这院子正好在街尾,位置比较偏僻,柳寒在胡同里转了转,与街边的柳树下,有几个老人在喝茶聊天,他站在边上听了会,都是些市井小事,没什么新闻。
厉岩边上的院子里出来个老妇人,老妇人端着一盆衣服到渠水边洗衣,四周很安静,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现在扬州安静了很多,参加秋品的满城士子已经回去了,少了他们,整个扬州变得安静了些,街上的商人多了,与以前相同的是,满城的青楼依旧歌舞不绝。
在街上闲逛一会,他再度回到厉岩的院子,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没有丝毫厉岩的影子,他不由皱眉,想了想,干脆转身离开。
穿过街道,柳寒慢慢走着,不时留意下身后的动静,确认没有尾巴后,他径直到车行叫了辆马车,径直向东城码头驶去,快到码头时,柳寒下车了。
码头上有两条船正在下货,柳寒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