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迤俪驶过,夏牧身着便服,左手在怀里姑娘的身上抚摸,右手揽在住边上姑娘的腰肢,嘴里含着姑娘哺来的酒。
忙得不亦乐乎!
好容易,将一杯酒喝完,才叫了声好,弹琵琶的姑娘嫣然一笑,收起琵琶,夏牧松开怀里的姑娘,拍手叫好。
“幽草姑娘这琵琶是越来越妙了。”夏牧赞道。
幽草抿嘴一笑,款款而来,夏牧拍拍怀里的姑娘,姑娘幽怨的望了他一眼,起身给幽草让坐,幽草一点不客气,坐进夏牧的怀里。
“公子有一年多没来了,不知被那家姑娘勾住了魂。”幽草幽怨的偎进他怀里,端起酒杯送到他唇边。
夏牧就着酒杯喝干,幽草正要将酒杯放回,夏牧却突然吻住她的樱唇,幽草猝不及防,嘤咛一声,酒液从嘴边滑下。
夏牧哈哈大笑:“爷也伺候你一回。”
“瞧你!裙子都湿了。”幽草佯装生气,粉拳在他肩上打了几下,然后赶紧拿起手帕擦干。
边上的姑娘撒娇着说:“贾公子,奴家也要,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夏牧笑呵呵的伸手将她拉过来,在她唇上狠狠亲下去,半响才松开,那姑娘大口大口喘气,幽怨的看着他。
又调笑了阵,一个叫松霞的姑娘给他弹了曲古筝,夏牧才松开幽草,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越来越近岛,问道:“那是什么岛?”
幽草过来,看了眼便说:“这是竹岛。”
“竹岛,”夏牧心里很满意,正是按照他的计划在行动,今天的目标就算这竹岛。
从那捕快手上接过任务后,夏牧并没有莽撞行动,而是小心的计划着,在听说湖里出现很多案件后,他觉着机会来了,他很容易的从一个捕快口中发案岛屿,然后将这些岛全数排除,剩下的便是他要探查的目标。
这几天,他一个岛一个岛的看,已经看了四个,每个他的打扮都不一样,有游学书生,几个人结伴游玩;有商人,两个人到岛上收购特产,今天,他扮作游湖的贵公子,带着美女来游玩。
这画舫,他去年就来过,姐儿爱俏更爱钞,上次来这,他正好作了一票大的,手上宽裕,用得自然阔绰,今天,他一来便将整个画舫包了,姐儿自然更加坚信,他是个阔绰富公子。
“坐了一天船,到岛上去透透气。”夏牧说着将幽草搂过来,后面的姑娘连忙到外面吩咐。
“公子好雅兴,这竹岛看上去很小,其实景致别有一番韵味。”幽草恭维道。
“哦,那好,对了,岛上有酒吗?你们的酒太软,不够烈,有烈酒才有力!”夏牧说着意味深长的冲幽草笑了笑,幽草抿嘴直乐,悄悄的在夏牧腰上掐了一下。
“哎哟!母老虎吃人。”夏牧故意大叫起来,身后传来姑娘们吃吃的笑声。
画舫很快靠岸,夏牧携三美上岸,三美都身着薄纱,美妙身躯半遮,大半个白皙的sū_xiōng都露在外面,白晃晃的直晃人眼。
上岛之后,夏牧边和美女调笑,边打量四周的景色,竹岛,竹岛,以竹为名,岛上的确很多紫色的竹子。
“这是不是紫竹山的紫竹?”夏牧略微有些惊讶的问道。
幽草笑眯眯的点头,一阵微风吹来,三女裙裾飘飘,春光大露,夏牧心念一动,将她搂入怀里。
“真诱人,爷想你了!”
三女脸色绯红,幽草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腻声道:“爷,这,这可不行,还是回船吧,回去,爷想怎样都行。”
说着就要挣开,夏牧却紧紧搂着她,抬头四下看看,邪邪的一笑:“宝贝,压根没人,再说了,男欢女爱乃天性。”
幽草大羞,这个时代,这种幕天席地,并非不常见,那些贵公子玄修或宴饮时,经常干这事,若俩人交好,甚至易妾而眠,也是常事,没人说什么,可...,那依旧是在私密环境,简单的说,就是在自己的庄园里,没有在野外的。
看到幽草害羞的样子,夏牧禁不住怜惜的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亲了下,然后笑呵呵的竹林深入走去。
幽草飞快的撇了眼身后两女,两女同样脸蛋飞红,神情有些忸怩,好一会,才发现夏牧已经走远了,三女才赶紧追上去。
岛并不大,岛上的人也挺穷,几间草屋,竹片隔出的院落,唯一的景点空怕是湖边竹林的小亭,亭柱上的对联倒是挺雅。
“云影波光天上下,松涛竹韵水中央。”
“好联!好联!”夏牧连声称赞,站在亭中,看着湖里的水鸟飞掠,远处的紫竹山,山影重重,竹涛风啸,令人心旷神怡。
“好景。”夏牧情不自禁的赞叹道,随即叹息:“可惜无酒!”
幽草眼珠一转,笑眯眯的指指旁边竹林外的茅屋,夏牧顿时大喜,带着三女便上茅屋来。
院子里有个中年渔夫正在修理竹筒,中年渔夫肤色黝黑,面容古朴,穿着麻衣制的短袄,双臂裸露在外,正用力扎着桶底。
“没有。”渔夫一点不客气:“买酒要上东山岛,咱们岛上没酒。”
夏牧不死心,拿出锭银子:“本公子是给银子的,这白花花的银子,五十两,扬州城内的青楼,五十两也可以买到六十年的女儿红了,不亏你!”
中年渔夫抬头扫了眼,便又低下头:“真没有,五十两银子,公子要上东山岛,可以买到好酒!”
夏牧长叹口气,扭头怪幽草来:“看看,咱们就该带酒,得,得,你别委屈,小宝贝,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