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着做什么?开车!”楚南渊甩袖,下命令,大步迈进了跑车内。
文烨实在琢磨不透总裁这是要往哪个方向,是追着谢小姐呢?还是回去?不过他自作主张选择了一个方向,跟着谢弦歌的车子。
一分钟后,果然没看到总裁发脾气,文烨心里一乐,觉得自己跟着他们久了,也变的察言观色了。
而且他发觉这谢小姐在总裁心目中似乎又重了一分。
要是以往,按照总裁的脾气心性,哪个女人敢给他甩脸色,谢律师绝对是第一人!就连总裁比较看重的白小姐,曾经对着总裁也都是一幅笑脸,从来不敢怠慢?
……
弦歌顺利的把老人的孙子带了回去,也得到老人的承诺。
作为旁观者,她不知道在老人和孙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如非必要她也不会去刻意打听别人的隐私。
只是在她前脚刚刚离开老人的家,就听到一声儿凄厉的惨叫,“爷爷,不!你怎么了?……”
弦歌的善良让她冷漠不了,她立刻转过身,回到老人的客厅,就看到老人晕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小青年撑着老人的身体,脸上全是惊慌,手忙脚乱的摇晃着老人的身体。
“别乱动!”弦歌猛喝了一声儿,她知道有些老人的病是不能动身体的,而后她想到附近有一家医院,就说了句,“快背着爷爷,坐我的车去医院。”
小青年起初还有些愣,反应过来,就快速的动作起来。
十几分钟后,老人顺利进了急诊,医生诊断后说是急性心梗,索性的是送来的及时,也就没有铸成大错!
这下,弦歌和小青年都放下了心。
小青年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问了弦歌一句,“你是因为证人的事情才帮我们的吧?”他怀疑的目光表明自己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好人?
弦歌被他的问题问的一怔,但是她垂了下眼帘,如是回答,“一半是,一半不是!”
“其实,我和你爷爷也算是陌生人,但我能看的出来你爷爷很在意你,别让误会阻隔你们的关系……”弦歌想起突然就去世的爸爸,不知不觉说了一句,“老人在世的日子是可数的,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弦歌的爸爸去世的时候,她根本就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当时她为了另外一件案子去了外地出差,她只听谢逸歌隐隐约约说爸爸最后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每次想起来,弦歌都是心如刀割!总觉得留下了什么遗憾?爸爸和妈妈不一样,对她更不一样!在爸爸这里她感觉自己是个能随时就笑闹的小孩子,在妈妈那里她觉得自己是承受冷暴力的小孩!
弦歌说完,直接转身提步离开,那小青年突然又道:“爷爷要是身体不便,影响你开庭怎么办?”
“没关系,我再想其他办法。”弦歌侧身,微微的笑了下,眉宇间散发着成熟睿智的女人独有的光芒。
小青年一怔,什么话都没说,没有再阻止她的脚步。
弦歌想的是顺其自然,开庭的时间在下周,也许还有时间查到别的证据,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只有放宽心。
……
同一时间,东城市沿河滨的一处高档欧式别墅区,一栋靠里面的别墅大门前。
顾子韶揉着发疼的脑袋,从冰凉的路面上醒过来,不久前脖子后面被人打了一拳,他现在还晕着,半天反应不过来。
一分钟后,当他发现自己所在位置后,与此同时别墅的门卫也发现了顾子韶,高个儿男人飞快的打开门,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子韶,“小……少爷……你怎么躺在地上?”
顾子韶瞪大了黑漆漆的眸,半天也想不通?随即就觉得丢脸,一股脑从地上起来,手指揉着自己的额头,气呼呼抱怨了一句,“见鬼了,谁把我丢家门口的?”该死的,要是让他知道是谁?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停顿了几秒,他想起了一件事情,大吼了一句,“不好,弦歌心肝儿……”他焦急的拿起手机准备拨号,只不过手指还未伸出,突然不远处停下一辆黑色的高档商务车,门开,楚云泽下车,大步走过来,一掌拍掉了顾子韶的手机,“小混蛋,你做了什么事情?”
丢人!真是丢人!
楚云泽自打回来,就没有在楚南渊那里得到什么好脸色,刚才倒是接了他一通电话,说什么他的宝贝小儿子在酒吧丢人现眼,他实在不忍楚家面子受损,就让人把他给扔了回来……
问题的关键不是顾子韶做了什么事情?而是他的大儿子以这种方式来羞辱他!
楚云泽把顾子韶的手机拍掉地上摔碎后,一用狠劲儿拧住顾子韶的耳朵,“不争气的东西!”
“喂,老头子,我哪里不争气了?你说话讲讲良心好不好?”顾子韶不仅被拍手机还被臭骂责打,气呼呼的吼了起来,“当初可是你求着我回来的?我告诉你,我已经长大成人了,你不准打我!你小心我反抗!”
顾子韶说着,就没有停下抗争的动作,到底他年轻气盛,楚云泽在力气是不是他的对手,一番抗争气得楚云泽*倜傥的身姿节节倒退!
“你们,把他给我关进家去!”楚云泽忍无可忍,咬牙对两个黑衣手下说了句。
“老头子,你敢关我?”顾子韶嚷嚷着直叫,可惜一个人终究不敌两个大汉的力量,他还是很悲催的被拖了进去。
楚云泽立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