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丢脸!丢人!但是也很气愤!
但凡遇到这种情况,有绅士风度的男人一定会立刻掉转身体,绝不会多看上两眼,可是楚南渊这厮显然没有这种自觉,从他推开门那一刻,他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包括现在也是。
最最可气的是,他的俊脸上还挂着一抹似笑非笑,还有些许的兴致。
弦歌气得俏脸通红,躲在沙发后的身体颤抖不停,一双眼睛深深的剜着他。
楚南渊只是回来找色色,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幅美景。
说实话,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有着一幅绝佳的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腰肢还柔软,皮肤白希弹性饱满。
而从他现在这个方位看过去,能看到她圆润柔滑的雪白肩膀,白里透红俏生生的脸,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声声营造了一种凌乱之美,一大早的确实令人热血沸腾!
他不是没看到她瞪过来的大眼睛,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多看两眼也是正常的!何况他们还挂着夫妻名义!
“楚南渊,转过身去!”弦歌发现他还没动,气急败坏的吼了一句。
楚南渊淡淡的勾起了嘴唇,可是这笑却是*横生,弦歌觉得心里更不舒服了!
吃早饭时间,偌大的别墅就谢弦歌和楚南渊两个人,池嫣一大早有戏要拍早就离开,而文烨很早回了公司。
弦歌本来不打算再对着他,可转念一想,她叫的出租车还没到,有饭干嘛不吃,而且她还想问楚南渊几个问题。
“楚总,请你说明一下,我的东西为什么喝完粥,压下了一些火气。
楚南渊表现的特别镇定,优雅的喝了一口黑咖啡,眼皮儿微抬,手指夹了个肉包子扔给色色,色色一口叼住,心满意足摇了摇尾巴。
见他不回应,弦歌伸出手指敲了敲桌子,“楚南渊,我在跟你说话?”
这时,楚南渊翻开了东城早报,一本正经来了一句,“楚总可能有很多个,而楚南渊只有一个。”
他是在介意自己一直客气而疏离的叫他楚总?
弦歌心里很清楚,但是她现在哪能想那么多?她再次敲了敲桌子,“楚南渊,请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色色,你来回答她。”楚南渊不理会她,敲了一记色色高傲的大脑袋,下指示。
色色正含着一口大包子,吃得美滋滋,心满意足的“嗷嗷”了两声儿。
“我在问你。”弦歌气得不轻,美眸死盯着他,拿出律师盘问犯人的语气。
楚南渊悠然一笑,“奇怪了,这件事情是它做的,你问我做什么?”
“还有你们律师不是最重证据吗?你这种行为算是空口无凭还是威逼利诱?”楚南渊一连反问了两句。
谢弦歌突然莞尔一笑,她一直在等,等的就是他说这句话。
“楚南渊,你要我拿出证据,是吗?”
听到她这话,楚南渊忽然间心头微跳,但是他是楚南渊,绝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他也笑了,笑得风生水起。
“谢弦歌,你觉得我会怕吗?”
气氛骤然间起了巨大的变化,一种微妙的独属于他们之间的暗战悄然形成,更因为是一男一女,*横生。
空气仿佛静止流动,足足有一分钟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楚南渊,你可别后悔!”弦歌先开口打破沉默,美眸如烈焰一般燃烧起来,随即从兜里掏出她随身携带的录音笔,在楚南渊面前晃了晃,“你大概不知道,我这支录音笔一直开着吧,里面的内容我听过了……”
“楚南渊,你敢说自己在我洗浴期间没有进过我的房间?”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黄鹂鸣叫,可也彰显着一股清新和自信。
楚南渊安静了片刻,放下手里的报纸,唇角缓缓的扬起,却笑的揶揄,“你是指我说的75d吗?”
这话一出,谢弦歌的脸立刻以极快的速度烧了起来,手掌虽然拍了下桌子,气势却相对弱了三分。
是的,录音笔录下的内容是楚南渊和色色在房间的对话,她确实听到了75d,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皮,竟然能说出来?
“没错儿,昨天晚上在你洗浴期间我是进过你的房间,但也只是好心的帮你把色色牵出去,可这样就能证明是我教唆色色的吗?”楚南渊一本正经道。
“我确实不明白了,难道75d也算是证据?”他补充,眸光自信。
“……”弦歌的耐心尽失,隔了好一会儿才咬牙道:“你,闭嘴!”
一口一个75d,他是想要全世界都知道,是不是?
“原来,谢弦歌,你这一张利嘴也有词穷的时候?”楚南渊幽幽开口,而后侧头拍了拍色色的脑袋,叮嘱了一句,“色色,学着点儿,拿人的把柄要致命的,才能击倒敌人!”
“色色,做人要正直,不能走旁门邪道!有错儿就要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其实,弦歌心里门清儿,却实在没有直接证据,也不甘示弱,训诫了色色一句。
而色色同志仿佛两个人的话都听懂了一般,转着狗头看看楚南渊,又看看谢弦歌,忽然间“啪”的一下,垂头丧气砸下狗头,好像在叹气。
谢弦歌和楚南渊的视线在空中对上,彼此无话,却眸意深深,像极了那句不知不觉中相杀于无形。
饭后,楚南渊接到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