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吼她?到底是谁做错了事情?她僵着身体就是不动,目光倔倔的看着楚南渊,片刻,她没有再跟他对视,转过身,就提起了脚步,冷冰冰留下一句,“你们谁都不说,我也没兴趣知道,只希望你们尊重一下爷爷,这是他的葬礼!”
这个时候,她谁都不想搭理,打算自己离开。
但是,她的脚步刚刚踏出一步,手臂就被一股大力扯住,不用扭头看她也知道是楚南渊,可让她来不及反应的是,下一秒,楚南渊一把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当着慕千城和顾子韶的面儿。
“楚南渊,你……”弦歌不知道说什么,一开口,话没出口,雪白的贝齿咬住了唇。
弦歌没有办法,任由他把她抱着向另外一处走去,她没有那个胆子从他身上强行跳下来,何况她也不敢拿自己和孩子冒险?
她真是不清楚楚南渊心里在想什么?又羞又怒的,一直死死的瞪着他的俊彦。
“弦歌……”慕千城看到这一幕,英俊的脸微微一皱,脸色沉下,上前一步,似乎想要阻止,但是这个时候,他被顾子韶阻止,“慕先生,他们两口子的事情,我们外人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说着,顾子韶心里得意了一下,想到等下该问他大哥要点儿什么好处去?他这不是帮了大忙吗?
可没想到慕千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凭你,想阻止我?”
顾子韶被他一激,心里那股嚣张的气焰突然间爆发,“对,我今天还必须阻止你!”
“今天是我爷爷的葬礼,你不许在这里无礼!”顾子韶气势汹汹的叉腰说了一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慕千城听到顾子韶的话,冷哼了声儿,“又一个楚家的人!”说着,他懒得再和顾子韶废话,提起步子,就要追过去,不过他的路还是被顾子韶挡住。
“看得出来你中意我家弦歌心肝儿,可显然我家心肝儿对你并不中意,所以你好意思去打扰他们?”
慕千城斜睨了他一眼,“你就不怕弦歌受到伤害?”
顾子韶嗤笑了一下,“以我对我家那个大哥的了解,他根本不舍得动心肝儿,怎么会有伤害?”
“我再说一句,这是老人家的葬礼,你最好给我消停点儿!”说完,顾子韶气愤的瞪了一眼慕千城后,离开了这里。
慕千城没有动,可他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的难看,仿佛比墨还沉。
与此同时,弦歌被楚南渊抱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才被放下来,这一段短短的路,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虽然气氛不对,但是也没有刚才那般的剑拔弩张!
弦歌被放下来后,停了片刻,就说,“楚南渊,今天是爷爷的葬礼,我不想和你吵架!”
可楚南渊却步步逼近,直到把她逼到一颗大树前,弦歌的脊背不可避免的挨到了粗糙的树干上,“你,刚才为什么护着他?”
他的声音冷冰冰的,还含着浓烈的化不开的怒气,弦歌呼吸了一下,直感觉周遭的空气都是冷的,她选择沉默,她是想表明自己的态度,她说过不和他吵架,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她刚才谁也没护?她只是想停下他们之间的战斗,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还是说楚南渊在面对慕千城的问题上是一如既往的不讲道理?
想到这个可能,弦歌心里更气,更加不想回答他的话?
“谢弦歌,我问你话呢?”楚南渊略显粗粝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的视线看着自己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冷硬,“你的丈夫是我,不是慕千城!”
不知道为何,弦歌一听到他这么说,眼眶狠狠的一酸,红红的颜色也顺着她眼眶四周开始蔓延,心里的酸涩更是占据她整个心间,还有委屈,她如果说出来,不知道楚南渊信吗?
可是她也有她的骄傲,也有她的倔强,她就是不说,不跟他说话?
其实,看到弦歌红红的眼眶,楚南渊的心口疼了一下,可一想到刚才那一幕,他就不能释怀,手指一用力,嘲讽的话也是脱口而出,“你在哭?是心疼他还是心疼我?”
弦歌没想到他越发的变本加厉,脑门一热,脱口而出,“对,我在心疼他!”
“这样的答案,你应该很满意吧?好了,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放我走!”弦歌冷冷的看着他。
可楚南渊的回应是猛地上前,一直手掌板着她的脑袋,薄唇重重的压了上去,发狠般的堵住了她的唇瓣。
一开始,弦歌推开他,“啪”的一声儿,清脆的巴掌落在他脸上,打得自己的手都有些疼。
可是,他冷笑着,手指触着自己的脸颊,薄唇再次压下,弦歌的巴掌还要落下,但是手被他架空,弦歌就在他薄唇凑过来的瞬间,重重的咬了下。
楚南渊再次被迫放开她,可调整了一会儿,他没有说话,强势霸道的气息再次袭击她的唇瓣,可这一次,弦歌没有做任何举动,片刻后,他就放开了她,因为他吻到了弦歌无声落下的泪水。
起初,他还不相信,可这一吻,满满的都是咸咸的味道,甚至他品到了一丝苦涩,他僵住,再不敢动作!
他的小女人还从来没有再他面前哭过,这样的伤心似乎是第一次,她从来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