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巴顿,这里。自幼被母亲带离生父,靠经商生活,十年前回到巴顿,寻找自己的父亲。现在继承了已逝生父的殡葬之家……”

氧气罩被挪开了,“不,不用……这样。不重要……”

“我还没说完。”科隆按回了对方的氧气罩,“他还有个同弟弟叫本杰明·格兰德。参军的是这个弟弟,本杰明,不是扎克瑞。”科隆翻了页,再次把文件对向艾克,照片是彩色的了,“除了一个经商一个参军外,他们其他经历一样,现在一起经营格兰德殡葬之家。”

艾克干皱的眉心挤着。再次挪开了氧气罩,“不,不是,这个人,是上一个……”

被按回去。

科隆转回文件,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的笑了一声,“我还没说完。他们并不是这个格兰德,唯一丢在外面的儿子。”科隆再次翻页了,他的这份文件中,放了三个人的资料。这是最后一个了,我们知道是谁的,“德瑞克。但是这个人,并没有回来,恩,回来过,我查到了他来巴顿的出入记录,就在不久前。但他生活在联邦中部,不是巴顿人。而这个德瑞克,才是一位医生。”

科隆再再次把文件转向艾克。

艾克看着彩色照片,有些勉强的摇头。挪开氧气罩,“不是他。我说了,是第一个。”这次不需要科隆来了。艾克自己挪回了氧气罩,大概是不耐烦了。

“扎克瑞·格兰德。”科隆转回文件,翻回去,“你确认?”

点头。

科隆没跟着点头了,摇头,“艾克,你要找的是一位军医。你知道参军和是医生是两个必须的条件吧,你说不是本杰明,也不是德瑞克,是这个扎克瑞,为什么?艾克,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突然联系我,给我一张画像,让我在巴顿找这样一个人,说可以救你,为什么?你……”

干枯的手拉住了科隆的手腕,氧气罩被再次拨开,“我,我的朋友,你,你已经完成我,请求的,事情了。你,你不该多,查其他,东西的。相信我,这,这个人,能救,我,不是,什么本,本届名,得艾特。”

不仅连本杰明和德瑞克的名字都没有记对,他居然一次说完了这么多字。

“艾克!”科隆盯着对方挪回氧气罩,“我要怎么相信你!这么多年,我没有听到关于你的一切消息,突然出现你已经是这副模样!”

话题似乎不是找人什么的了,这样的质问必须要被回答。氧气罩被挪开,“西部,的情况,不是你,可以理解的,我即使,联系你,又能怎么样。”挪回。

“这和西部有什么关系!”科隆似乎有些生气了,“我关心的是你!我的战友!我们在战场上一起战斗过!我们相互信任,性命的信任……”

你以为打断人说话需要的比对方更高的音量和气势么,不用,一副要死的无力样,拨开氧气罩就行。

“你先,离开了。”

战场?

科隆更激动了,这触到了他的底线,“因为我负伤了!我的背到现在都会在下雨的时候疼!”没人关心科隆的背吧,还好他没有继续说这个,“你以为我希望留你们继续在战场上战斗,我却只能回联邦到这巴顿被安排个小警察的工作吗!你知不知道当我听说我们团遇袭,你们,我的战友们,连副将都生死不明的时候,我……”

再次被打断了。但这次,挪开的氧气罩浪费了片刻的氧气后又被主动挪回去了。

科隆紧皱着眉,盯着艾克,“你要说什么?!说!”

干皱的眼皮下,艾克的双眼看着科隆,他在思考。在医疗器械不断节奏明确但重叠纷杂噪响中,时间挺难判断的。

不过最终,艾克还是挪开了氧气罩,“你知道,是谁,救回了,我们的副将吗?”

科隆大概没想到会被问这么一个问题,激动之下,居然笑了,“呵!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反正不会是这个扎克瑞……”

“是他。”

几乎是无语到极致的一个侧头,“不可能!”

“就是他,我,带他,到副将那里。”艾克干皱的眼皮在抖动,“我,带着他,穿越,敌人的阵地,只有,我们两个人,一直到所有人,都快要死的,营地。”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抖动,“那,是我,这一辈子,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个地方。我,总会,梦到那个地方,我总是这么想,如果,我要死,我会死在那里,随时,都有可能,有子弹,射向我,射向那个医生,不是像这样,躺在病床上……”(上卷,17)

艾克终究无法支撑说完这么多,挪回了氧气罩,白气铺满整个罩面,映出科隆一张沉郁的脸。

氧气罩被再次挪开,继续了,“我,已经放弃了,像这样,躺在病床上,只能在,梦里,想象,我还能,像个战士,一样,在那个时候,死在战场上。”

短暂的补充呼吸,继续,“直到一天,我,在梦里,想起来了,那时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感觉,每一个不知道为什么,被我忘记的,东西。就像,我重新经历了一遍,那个,医生,扎克瑞,对我说的,每个字,他做的每一件事。他,能救我,哪怕,我,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说,更多的了,相信我,他能。”

“艾克,我……”科隆听了这么多,但真的听到了能够让他相信的东西了吗?没有,但也不能继续表达任何观点了,艾克按了呼叫铃。

“带他来。”艾克最后挪开氧气罩,说了这么一句,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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