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纪繁星也终于明白,外面的人为什么说周淮深是药罐子了。
这每个月都得来医馆开这么多药回去吃,可不就是药罐子吗?
而面对她的询问,周淮深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别问!”
纪繁星也就没再自讨没趣,而是缓缓地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同时好声好气的同程砚说道:“能开慢一点吗?我有点难受……”
听到这话的程砚并未放慢车速,而是透过后视镜看了周淮深一眼。
这事儿,他也不敢轻易做主。
而纪繁星很快也看懂了程砚的这一眼神,她只好扭头来,同周淮深商量道:“周淮深,可以让你的司机开慢一点吗?我现在……”
“抱歉,我赶时间。”周淮深不以为意地打断了她的话。
那语气,要多决绝就有多决绝。
语毕,他又面无表情地看向了纪繁星,轻启薄唇道:“当然,你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