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那这些战斗机怎么作战呢?我可是知道的,飞机一天要检修一次的。”
上等兵一副在酒馆讲故事的腔调:“你不知道了吧?那个强击机团啊,把自己的地勤也带来了,联众国的飞机座舱宽敞,能再塞一个人。他们就这样塞了几十个人,剩下的人坐客机过来了。”
连长摇头:“伱这明显就不对,多派客机不就行了?”
“真的呀,机场的地勤说的……”
这时候教士咳嗽了一声,对话:“伊万,你昨天去喝酒了吧?从营房后面翻墙出去的对吗?”
上等兵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教士和蔼可亲的问:“一起去的都有谁啊?”
上等兵伊万:“打死我也不说。”
教士:“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但你不把他们说出来,他们的惩罚就全由你来承担。”
伊万动摇了。
就在这时候,电铃响了,说明火车要进站了。
扳道工已经检查完所有的扳道岔,提着绿灯站在扳道工小屋旁。
火车的汽笛声从远处传来。
教士暂时放弃了追问,和其他人一样扭头看着汽笛声传来的方向。
列车出现在远方,逐渐接近站台。进站前一刻车头开始刹车,轮子摩擦铁轨火花四溅。
逐渐减速的列车就这样滑进了站台:先是铁轨抢修车,接着到车头,然后是煤车和防空炮车厢。
防空炮后面就是闷罐车,第一节闷罐车顶上插着一面红旗。
工人们看到红旗就兴奋起来:“快看,上面有字!”
年轻的工人很多都是十年级毕业,认得上面的文字,便念出来:“舍佩托夫卡纺织工人赠,是舍佩托夫卡的工人们送的!”
“这准是将军的车厢!”
“将军居然也住闷罐车啊!”
“快看,那是不是将军?”
闷罐车为了保证通风,一般行驶过程中也会开着一面车门。
挂红旗的闷罐车车门也是开着的,密密麻麻的挤了一堆人。看得出来一半的人是军官,另一半全是战士。
而站在战士和军官们中间成为分界线的年轻人,领章上有三颗将星。
“三颗星,是中将,就是将军了!”有工人喊。
“他真的和普通战士站在一起!”
和工人们不一样,值班的警卫战士这边关注点是将军右手边那些战士们手中的武器。
刚刚还被随军教士逼问的上等兵眯着眼:“那是什么?看着……挺漂亮的。”
连长也在打量那武器:“这么粗的枪管是怎么回事?像马克沁一样套了个水套?”
“那得多重啊!”随军教士虽然是教士,但作为一线连队的教士,也懂武器有战斗技巧,“但是看他们挎枪的姿势和肩膀上背带的泪痕,这枪感觉不重啊。”
连长继续锐评:“那么大的弹夹,看起来像是20发或者30发,难道是?新式?”
上等兵:“我觉得bō_bō沙就挺好,干嘛还弄一支新的?”
连长:“你看弹夹的宽度,显然用的子弹比bō_bō沙长,也许射程更远?总之罗科索夫将军还是军械审查委员会委员长,他的部队用的东西不会差。”
这时候车停稳了,中将第一跳下车,直接扭头看向连长和教士。
“你们是不是对我部装备的新武器感兴趣?”罗科索夫将军问。
连长、教士和上等兵一头。
将军对身后的高级军士长打了个手势:“格里沙,演示一下。”
工人们一听“格里沙”,都震惊了,因为一名中将用昵称称呼军士长,这显然不一般——何况工人们还不认得军士长的军衔,他们只看得出来这位不是军官,是“大兵”。
这个瞬间,教会宣传里的那些“和士兵平起平坐”之类的描述,一下子落到了实处,有了实体,变得无比的可信。
而军人们则关注着军士长手里的武器。
只见军士长抬头看了看,突然端起武器对着天空扣动扳机。
发出仿佛用木棍抽打不听话孩子的声音。
众人疑惑的抬头看,不知道军士长在打的什么,结果两只鸽子掉在了站台上。
上等兵大张着嘴巴看向天空:“鸽群飞这么高,都能打下来?”
连长则看着军士长:“还是腰射?”
军士长笑道:“是啊,这武器可好用了,经验丰富的射手两百米泼水,准能打中人。”
“两百米!”上等兵惊呼道,“bō_bō沙100米腰射落点就已经有一栋楼这么大了!”
他再看军士长手里的武器,眼神都不一样了。
手里的bō_bō沙突然不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