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扭头找瓦西里,发现这小子已经溜了。
“我看了报告中对伱工作方法的描述,非常好。我已经命令把这份报告当成官方文件下达到每個随军主教手中,全面推开。
别林斯基来到两人面前,把订婚戒指分别戴在右手无名指上。
话音刚落,就有军车沿着庄园内部的道路一路开过来。
王忠:“那就赶快开始吧。”
“现在你居然打算去策反普洛森俘虏,建立普洛森人民军?”
一个小时后,订婚仪式终于开始了,原本准备的仪式场地根本不够用,所以移动到了庄园的大舞厅——因为王忠占了庄园之后基本没有举行舞会,所以舞厅已经闲置了很久。
别林斯基纵然见多识广,但听完王忠的话直接张大嘴巴:“这……我只是让你想办法让普洛森人安心进入我们的工厂生产东西,你居然想组建普洛森人民军?”
王忠也跟着笑,毕竟外挂这事情不能明说。
现在不往罗科索夫庄园跑的高层,要么是那种得在关键位置值班的,要么就是心里有鬼。
拉夫基德主教本来一直在听众人对话,这时候突然开口道:“他们确实组织了,根据我们获得的情报,阿格苏科夫、罗涅日等被占领的大型城市里,有许多安特人成为了伪军和伪警察。
王忠:“当然,视力不好怎么隔着那么远发现敌人的将军?
“第二,普洛森扩张的红利肯定大部分都留在了上层,只要让底层士兵认识到自己在战场上奋战获得的好处,都被上层吞了就行了。
“他们应该组织普洛森人民军,打回祖国去,把皇帝送上断头台。”
但别林斯基把这理解成了笑话,哈哈大笑。
“要让他们明白,投降并不是叛国,真正的国贼是那些发动了战争,用普洛森百姓的鲜血换来自己奢靡生活的将军们。
德拉琴科:“到时候我都死了,怎么负责啊?”
别林斯基套上了庄严的法袍,站在祭坛上,看着宾客们。
王忠:“只是有这种想法,不一定能达成。”
别林斯基:“不再等一下来宾吗?”
别林斯基:“这样不好,你们还是要尽量回来,到了战俘营还可以越狱嘛!”
别林斯基:“愿所有人都祝福你们!”
说着一名祭司端着铺着天鹅绒的方盘子,上面摆着两枚戒指。
“瓦西里说的,昨天在市区军官俱乐部,就大剧院旁边那个。”德拉琴科说。
飞行员们群情激昂:“本来就准备这样!”
王忠已经用外挂查看过靠近的车上坐着什么人了,便自信的说:“是屠格涅夫和他的副官。”
“对对,撞油料!”
王忠赶忙喊:“德拉琴科!你这样一翻车一个团的飞行员就报销了,你要负责的!”
“死也不能被俘!”
这时候别林斯基完成了最后一步,用蘸着圣水的手指分别点了一下王忠和柳德米拉的额头。
好小子,拿老子的事情逗姑娘开心,你等着!
车靠近了,奥尔加比柳德米拉先认出后排的人:“还真是屠格涅夫!你视力这么好吗?”
别林斯基咋舌:“行,明天我给你批个条子,你去战俘营尽情尝试吧,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本来就没指望能做到如此离谱的事情。”
加上庄园缩减了女仆数量,用不上的地方一般就不打扫了,这个舞厅也放在这里落了很久的灰,现在临时打扫了一下。
王忠一听到洗礼,就想到了《教父》里经典的蒙太奇,一边是孩子受洗,阿尔帕西诺演的新一代教父在圣歌中庄严发誓,另一边是打手们干净利落的出击,把科利奥尼家族的敌人全扫光。
王忠:“我也很期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