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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5日这天,剩下的时间只能用无聊来形容。
普洛森人的炮击准时准点,结果而言没有任何作用,因为大家到点之前都躲起来了。
而普洛森空军仿佛忘记了绍斯特卡这个城市,甚至连重轰的水平轰炸都没有进行。
王忠在师部地堡里,听着外面瓦西里张罗起来的大喇叭播放的嘲讽,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巴甫洛夫:“你要是困了就去睡,真打起来你只怕全天都得呆在师部地堡了。”
王忠:“我现在在怀疑真能打起来吗?我们昨天抓了那么多校官,全是带着工兵臂章的,还把那么多工具给抢回来了,敌人的土工推进能力肯定大打折扣。
女人回头,盯着普洛森人看。
王忠:“对,普洛森人的步兵团就有一大票75步兵炮,师里面105和150毫米的管子管够。敌人就算只发动步兵进攻,这个炮兵火力密度,也能突破我们的防线。
联众国记者麦克和他的搭档,摄影记者罗伯特卡帕在接了一通电话后,被几名审判官请到了叶堡大街上。
突然,远处传来妇人的尖叫。
王忠:“你才知道吗?再看看我们的炮兵,36门重炮,除了我们哪个师有这样的炮兵配置?我在叶堡遇到个军官,他的师总共四门122,四门!步兵炮也只有四门76炮。”
审判官微微一笑:“待会有精彩的东西展示。”
这时候审判官用联众国的盎格鲁语说:“您还是节省一下胶片吧。”
王忠:“关于这点,我在叶堡和军官们交流的时候也听闻了一些。主要是盲目扩军导致部队装备奇缺。
巴甫洛夫接起来:“师部。你哪里?我马上给他。”
bō_bō夫一听是大牧首,赶忙站起来。
罗伯特已经在疯狂消耗胶卷了,闪光灯的烟都飘到了麦克的鼻孔里。
麦克:“多拍几张!”
“而且,你看敌人北线的攻势,虽然进展比我们预想的要慢,但是还是有进展。前天他们推进了25公里,昨天推进了28公里。虽然很慢,但是确实在推进。
大牧首的声音再次清晰起来,明显又把听筒放到了耳边:“出了一些问题,好像统帅部认为破译密码是他们的职责范围。不过译码员现在在审判官这里,待抢救过来我们会让他开口的。”
“普洛森步兵,机枪装备到步兵班,而我们的步兵师一个连才能有两到三挺机枪,而bō_bō沙有时候比机枪还少,就各排排长有一支。”
王忠一时间没想起来这声音是谁,刚想问“伱特么谁”,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了,会这样说话的,八成是别林斯基大牧首。
王忠:“光有坦克没用的,要诸兵种合成。你看敌人,一个坦克师什么都有,炮兵管够,步兵强悍,还有伴随的工兵和防空炮营,还有摩托化的侦察营。
电话那边说:“我们已经收到你送来的‘礼物’了!”
刚刚经过罗伯特跟前的那位太太一脸错愕,茫然的看着远方,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往前进——她原本要前往那个方向。
对面大笑起来,非常高兴。
引擎似雷鸣,速度如闪电般迅捷,迎敌而上,在坦克的庇护之下。战友的前面,我们冲锋,独自战斗,由此我们深深的扎入敌人的阵地。
这是普洛森装甲兵军歌。
镁粉速燃产生的烟钻出闪光灯。
圣叶卡捷琳娜堡,914年9月25日下午。
麦克还在重复:“你们是阿斯加德骑士团吗?谁打败了你们?谁俘虏了你们?我是联众国的记者!谁能接受我的采访?”
王忠说这话的时候,还想起了昨天那个骑着摩托车飞奔的水兵,想起人家的大翻领和飘带。
大牧首愣了一下:“你稍等。”
罗伯特:“我不记得有这回事,但是你说是那肯定就是了。而且这个领章……看起来确实很惹人眼球!”
王忠:“现在敌人的补给线不够长。虽然下雨会导致混乱,但我认为还是要撤退,拉长敌人的补给线。”
这时候安特群众反应过来了,开始对着俘虏大骂,各种各样的杂物也从四面八方扔向俘虏队伍。
王忠:“那敢情好。对了,一定要让联众国的那位麦克记者和他的摄影师搭档来看看,好好的写一篇报道!”
“当然。”别林斯基顿了顿,“那位记者可以信任吗?”
“应该可以。”王忠回答,“难道他发回联众国的消息出了偏差?”
王忠:“收到恩格玛机了啊,赶快组织数学家破译啊。”
他忽然拉住搭档:“注意,拍他们的领章!这才是最有新闻价值的地方!”
“你看我们昨天抢了多少摩托车和卡车。”
安特群众扔东西扔得更起劲了,但是这并不能让普洛森人停下。
麦克疑惑的看着周围,此时叶堡街上的行人已经远远少于几周前。
bō_bō夫这时候插了句:“我还以为是坦克不足呢。”
“是的,之前一直有一些传闻,说我们明明宣传各种大胜,却一个俘虏没见着。现在俘虏有了。你要是不把俘虏送来,我们可能就要找人扮演被服的普洛森军了。
罗伯特:“他们被绳子绑着!是俘虏!”
这时候,有个军官模样的人忽然起头:“ !”
王忠接过听筒:“我是罗科索夫。”
麦克懂普洛森语,知道是“无论是狂风还是暴雪,或是烈日当空”的意思。
麦克:“看到没,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