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唐黎开口：“什么时候，约在哪里？”
“下午五点，东海码头。”
“东海码头？”唐黎眉头拧了拧，“你又想做什么？”
“那里是我们开始的地方，我想在那彻底结束。”程航开口道。
“这次之后，我不会再骚扰你，打扰你的生活，我们从此是陌生人。”电话那端，程航的语气寻常，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东海码头是他向唐黎告白的地方，那边的落日很美。
唐逸选的东海码头刚刚好，正好不会让唐黎多心。
再次听到东海码头几个字，唐黎内心已经平静无波。
曾经，她迷失在东海码头黄昏的夕阳里，如今她已经完全清醒。
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口：“好，希望你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