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点头答应,却忽然听到嗬嗬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咳痰。
我眼神骤然冷冽,看向椛萤旁侧的车窗,她同样警惕,看向窗外。
柳条在夜风吹拂下微微摆动,光线太暗,影影绰绰的,也瞧不清里边儿是不是站了人。
椛萤先推开车门下去。
我随后下车。
她脸色稍稍舒缓一些,说:“没事,我还以为带上来尾巴了呢,是只八哥。”
我脸色微变,视线顺着椛萤看的方向看过去。
正前方的柳树梢头,孤零零站着一只毛发黝黑的八哥,脖子怪异地歪扭着,身上湿漉漉一片。
它不停地扭动着脖子,又发出嗬嗬的声响,似是人咳痰。
“咦……有点儿不对,是个死的?诈尸?”椛萤轻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