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神态,总算有了一些波澜。
其余人更不用多说,眼中的贪欲是止不住的。
夜壶口子上,老龚的脑袋没有正视邬府方向,而是扭过去,直愣愣的瞅着后方竹林。
竹林里的东西,更为牵动老龚。
而上一次,他并没有如此……
我没有回头,内心却在不住揣测。
是因为,我扔了尸皮进夜壶?牵动了那一缕先生魂?
只不过,上次他受创太重,所以只是改变老龚的一些动静,没有取缔其意识?
直觉告诉我,十有八九,是那未曾苏醒的母煞,在竹林里头了!
“邬府……”
“老大,我想到了一个人!”唐仃长吁一口气,眼中显得兴奋异常。
“多年前,靳阳出名的阴阳先生,还不是秦崴子!”唐仃字句铿锵。
领头若有所思,其余人同样面面相觑。
“他限制了祁家村凶狱的蔓延,没想到……他居然就是祁家村的人!?”唐仃一字一句,更为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