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顺得到了参将张云川的首肯后,他转头盯着那些满脸嚣张不服气的叛军骑兵们,双眸里透着浓浓的杀意。
“来人呐!”
曹顺大声吼道:“将这帮畜生给我剁了!”
方才看到两百多名女人被这帮的糟蹋了,然后全部杀掉准备毁尸灭迹,这刺激到了曹顺。
听到曹顺的命令后,肃立在周围的镇山营军士抽出了长刀,迈步走向了那些蹲在地上的叛军骑兵。
叛军骑兵们看到杀气腾腾的镇山营军士,有些发懵。
啥意思啊?
要剁他们?
难道不知道他们是弓马娴熟的骑兵吗?
他们的心里有些慌了。
“你们不能杀我们!”
一名骑兵军官大声喊了起来:“我们都是骑兵,我们愿意替你们效力!”
“对,我们愿意给你们效力!”
“”
叛军骑兵们七嘴八舌地喊着,希望张云川能够看在他们是骑兵的份上,网开一面。
可张云川这位参将站在空地边缘,双手背在身后,盯着这些神色慌乱的叛军骑兵,一声没吭。
张云川看着拎着锋利兵刃的麾下弟兄走到了叛军骑兵跟前,将他们一个个拽了就起来。
“起来!”
“在那边去跪着!”
镇山营的军士对这帮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没有客气,他们粗暴的将他们拽起来,让他们跪成一排。
“我们投降了!”
“我们愿意归顺!”
“求求别杀我们!”
“”
方才还嚣张不已的叛军骑兵看镇山营这边动真格的,有人被吓唬住了,开始求饶。
可是还有一部分叛军骑兵却是一声不吭,冷眼看着张云川他们。
他们觉得这是吓唬他们,为的就是让他们服服帖帖的效忠,他们偏不!
亲军都尉曹顺走到了一名被摁在地上跪在的叛军骑兵跟前,脸上满是凶光。
他高高地举起了长刀。
“噗哧!”
锋利的长刀落在了叛军骑兵的脖颈上,鲜血呲了曹顺满脸。
叛军骑兵的脑袋滚落在地,沾染了泥尘。
周围的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叛军骑兵们盯着那一颗同伴的脑袋,他们都懵了。
他们想不通,为何方才对他们还客客气气的镇山营,突然就痛下杀手。
“他,老子和你们拼了!”
有叛军骑兵仿佛是受到了刺激一般,他突然地挣脱摁住他的两名镇山营军士,欲要去夺刀。
“嘭!”
可他的手还没触碰到镇山营军士手里的刀,一名镇山营军士的刀柄就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叛军骑兵吃痛,身躯倒地。
旁边两名手持长矛的镇山营军士一左一右冲了上来,对着倒地的叛军骑兵就猛戳了过去。
“啊!”
锋利的长矛穿透了叛军骑兵身上穿着的单衣,叛军骑兵发出了痛苦地长嚎。
“!”
镇山营军士收长矛,又捅。
眨眼间的功夫,浑身血窟窿的叛军骑兵躺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当场死了。
另外几名挣扎着欲要拼命的叛军骑兵也被格杀当场。
余下的叛军骑兵则是被死死地摁跪在地上,在他们的身后,站在手持长刀的镇山营军士。
“杀!”
曹顺一声令下,雪亮的长刀落下,噗哧声不断响起。
一名名满脸惊恐的叛军骑兵脑袋落地。
顷刻后,一百多名还活着的叛军骑兵也当场被斩杀一空,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将他们的尸体和首级给我堆官道上去!”
“告诉叛军,倘若是胆敢继续南犯,我张大郎必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张云川对于这些没有人性的叛军骑兵没有丝毫的怜悯。
他下令将叛军骑兵的尸体和首级全部堆在叛军必经之路上。
按照张云川的吩咐,他们这一仗杀掉的四百多叛军骑兵的尸体全部扔在了官道上,并且写下了横幅后。
张云川这才带队撤离。
下午的时候,一路叛军抵达了堆满了叛军骑兵尸体的地点。
看到那一名名死状极为凄惨,许多尸首分离的叛军骑兵尸体的时候,探路的斥候兵神色难看至极。
这一路叛军的副将徐建,副将袁斌匆匆地策马抵达了现场。
看到那堆放在官道上的一堆堆尸体,以及那警告的横幅,他们的面色阴沉如水。
“张大郎这是挑衅!”
副将徐建的拳头捏得吱嘎响,对张云川的挑衅行为很愤怒。
另一名副将袁斌盯着那尸体和警告的横幅,面露戏谑色。
“这张大郎是何许人也?”袁斌问:“竟然如此的狂妄嚣张?”
袁斌是从复州那边过来的,现在虽然名义上是徐建的副手,可实际上身份摆在那儿,两人有事儿商量着来。
徐建解释说:“张大郎原是巡防军镇山营校尉,抱上了黎子君的大腿,所以被提拔为了巡防军的参将。”
“此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我们骠骑军曾经在他的手里吃过亏。”
“呵呵。”
听到徐建的话后,副将袁斌不以为然。
“区区一个参将而已,我当是什么厉害人物呢。”
袁斌盯着那些堆在官道上的尸体道:“他
妄图用这些小技能就想吓唬住我们,未免也太小瞧我们了。”
这一次他们向卧牛山泗水县进攻的军队虽然都打着叛军的旗号。
实际上副将徐建有五千人,副将袁斌手底下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