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痛心疾首地说:“经过我们昼夜清查辨别,近两月以来,混入我们队伍的那些作威作福的财主、富户、地痞、山贼、流寇、巨匪就多达八百多人。”
“这些人以往欺压百姓,现在打着我们的名义继续欺压百姓!”
“我们想要分土地给百姓,他们却私吞了这些土地!”
“我们发放的赈济粮食,他们也都装入自己的腰包了!”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台下的三千多人压根就没想到,他们的队伍中竟然混入这么多坏人。
难怪他们感觉现在做什么事情都是阻力重重,原来有人在暗中使绊子。
张武杀气腾腾地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日我要在这里公开地清理整顿我们东山府黑旗会和地方官吏,你们都做一个见证!”
张武对巡捕司司长吩咐道:“先将东山府黑旗会的高层带上来!”
“是!”
巡捕司司长一声令下,就有捕快将二十多名东山府黑旗会高层给羁押到了台上。
这二十多人一个个五花大绑,浑身还有一些拷打的血迹,看起来很是狼狈。
张武指着他们道:“他们都是东山府黑旗会的分堂主以上的人物!”
张武指着一名中年人道:“特别霍金福,他这位东山府黑旗会分会会长,辜负了李会长的信任!”
“他曾经立下过不少功劳,可是现在他却堕落了,对东山府黑旗会人员的招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明知对方是为祸一方的恶人,在收取了对方的银两后,将其纳入黑旗会,还任命其为黑旗会的分堂主!”
“他们这些黑旗会的高层打着黑旗会的旗号,肆意污蔑构陷别人,抢夺别人家业,瓜分别人的财货!”
“上行下效,以至于我们东山府黑旗会内部乌烟瘴气,民怨沸腾!”
“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正视听!”
张武大声道:“经过我东山府巡捕司的清查,刑罚司的审判以及督察司的复核,现在决定将他们斩首示众!”
张武的话让二十多名黑旗军高层面色惨白。
特别是东山府分会长霍金福大声嚷嚷道:“张武,你这是血口喷人!”
“你这是打压异己,公报私仇!”
“我什么都没做,这些罪名都是你强加给我的,我不服!”
“我是黑旗会的人,你没有权力杀我,我纵使犯了错,只有李会长能处置我!”
面对分会长霍金福的叫嚷,张武却是冷哼一声,丝毫不予理会。
“行刑!”
张武面容冷酷,浑身透着凌厉的杀气。
有刽子手上前,将二十多名黑旗会高层摁在了地上。
“咔嚓!”
“噗哧!”
“啊!”
刽子手手起刀落,二十多名叫嚷痛哭的黑旗会高层全部脑袋落地。
高台下三千多名各地抽调而来的黑旗会成员以及官吏死一般地寂静。
“带人犯!”
张武从那脑袋落地的黑旗会高层尸体上收回目光,声音冰冷。
又有五十多名黑旗会成员被带了上来,其中就包括双喜村的宋一水。
只不过宋一水已经没了前几日的欢喜,整个人面色惨白,双腿发软。
他几乎是被巡捕司的捕快拖上高台的,他站都站不稳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加入黑旗会为了捞一点好处,却不曾想要丢掉性命。ν
他想求饶,可是不知道是情绪紧张还是被吓住了,嘴里咿咿呀呀地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杀!”
张武站在那里,宛如一个杀神一般。
他一声令下,五十多名黑旗会成员又脑袋落地。
“带下一批!”
在张武冰冷的声音中,一批批黑旗会成员被带上高台,然后被当场斩首示众。
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仅仅半天的时间,东山府黑旗会近半数的黑旗会成员全部被张武下令砍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