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剑派,合五为一,这是咱们五岳剑派的大事,到时候几个掌门再好好商议商议,不过你要问我的意见,我的意见是五岳剑派合并可以将一盘散沙凝成一股绳,咱们用五个拳头打日月神教会让日月神教感觉不痛不痒,若是我们能够将五个拳头集中成一个拳头,一拳下去就能够把日月神教打得魂飞魄散。灭了日月神教,江湖才能够太平,五岳剑派才能够永葆安宁。”
“岳掌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们恒山派在三月十五一定不会缺席,不过我们要不要加入五岳剑派和成的剑派,那还要视情况而定。”
依琳这时候站出来说道:“五岳剑派就算要合并,也要先把杀死我师父的凶手绳之以法,不然的话恒山派绝不同意合并。”
令狐冲带着恒山派弟子离开之后,林平之和岳灵珊互相对了一个颜色。
“小林子,你说杀死定逸师太的凶手到底是谁?”
“难道是你爹?”
“绝不可能,我爹根本就没有练辟邪剑谱。”
“我也没有发现他偷练辟邪剑谱,可是定逸师太的确死在银针之下,现场有师傅留下的扇子和扇坠,这件事师傅只怕脱不了干系。”
“小林子你说怎么办?”
“看来这件事只能让师娘帮忙了。”
“我娘能帮上什么忙?”
“你是女儿家问问你师娘最近有没有和师傅同房过……”
“小林子,你竟然让我问我娘这样的问题,你觉得我娘会回答我吗?”
“你不去问难道还让我去问吗?”
“行,你够狠,小林子,那我就去问我娘。”
岳不群一脸的无奈,他走到林平之和岳灵珊的面前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嘀咕什么呢?难道你们两个也怀疑是师傅杀了定逸师太吗?”
林平之苦笑着说道:“师傅请息怒,这件事太诡异了,只有师傅自证清白才能够让我们信服。”
“我说过那把扇子是我在嵩山少林寺的时候被人偷走了,我根本就没有去追杀定逸师太,再说我杀她干什么?还有定逸师太是被银针暗算,而死我也根本不会用银针这种暗器。”
“师傅,您是不是冤枉的我们可不知道。在下嵩山少林寺的时候,你有好多次都离开过我们的视线,你去做了什么?我们这些做弟子的可不知道。”
“平之你也这么说我?看来这一次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师傅还是好好想一想如何自证清白吧!”
宁中则把岳灵珊还有林平之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宁中则非常焦急的说道:“平之灵珊,你们怎么看这件事?”
“师娘,师傅有没有做过这件事?我们做弟子的可不清楚,关键是那把扇子还有扇坠对他不利。”
“其实他那把扇子就是在嵩山少林寺不小心被别人偷走了。”
“能够在师傅的手中偷走这把扇子的人,武功绝对不在师傅之下。那日在少林寺的人当中,武功比师傅高的,除了左冷禅就是冲虚道长,方证大师,还有任我行,令狐冲向问天。”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虽说有这个能力,但是他们绝对不会去偷你师傅身上的扇子。令狐冲向问天,还有任我行这三个人当时在你师傅的对面,他们没有机会接近你师傅。”
“师娘分析的对,眼下只有一个人有这个机会。”
“你说的这个人难道是左冷禅?”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左冷禅的机会是最大的,但是我对他还有一个疑问。如果这个疑问能解决的话,我就能确定杀死定逸师太的人就是左冷禅。”
“要如何证明左冷禅就是凶手?”
“要证明左冷禅就是凶手,我们要证明左冷禅修炼的辟邪剑谱。”
“平之你这些话把我搞糊涂了,辟邪剑谱不是你们林家的祖传之物吗?怎么会到左冷禅的手上?”
“师娘还记不记得我们来福威镖局的目的就是要寻找辟邪剑谱。我爹遗言说,向阳巷老宅有我们林家的祖传之物,他说的祖传之物就是辟邪剑谱。但是当我和师傅还有灵珊到向阳巷老宅的时候,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找到僻邪剑谱,我怀疑辟邪剑谱已经被其他人偷走了。”
“照你这么说,你爹娘把遗言告诉了令狐冲,令狐冲把这个遗言又对你说了,按理说其他人不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那左冷禅又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劳德诺!”
“平之,你怀疑是你二师兄劳德诺把这个秘密告诉左冷禅了?”
“劳德诺本来就是左冷禅安插在师傅身边的眼线,他有很多事都会向左冷禅汇报。僻邪剑谱在向阳巷老宅这件事也不是只有我一人知道,在华山上的时候,我多次对师姐说起过这件事,如果劳德诺在暗中听到了,他说不定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左冷禅。”
岳灵珊当时就握着长剑咬着牙说道:“我现在就去把劳德诺抓住,问一问他有没有把这个秘密告诉左冷禅。”
岳灵珊要离开的时候,林平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拉住她说道:“师姐此时还不宜打草惊蛇。我们要证明左冷禅到底有没有练辟邪剑谱,首先我们得确定你爹有没有练辟邪剑谱。”
“我觉得我爹修练辟邪剑谱的可能性很小,不过也需要证明一下。毕竟我爹也知道辟邪剑谱在什么地方。”
“灵珊我倒不觉得你爹有什么异常。”
“平之你先出去一下,这些话我需要和娘单独说。”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