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纱纱愧疚的看着托所。/p
总算缓过气来的蒲英,微微张开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p
托所紧紧的抓住蒲英的手,神情紧张,连托尔都感觉到了不对劲,更何况是一旁的纱纱。/p
“樱落,你醒了?”托所整个人显的比所有人都兴奋。/p
托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疯狂的托所,她有了不好的预感。/p
蒲英听到托所激动的声音,觉得有些受宠若惊,这家伙演的是不是太过了?/p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她强行忍着没有晕过去,就是为了出口气,蒲英指了指怀里。/p
托所伸手就要去摸她怀里的东西,纱纱也抢着去拿。/p
“我来吧!”纱纱抓住托所的手。/p
“不用了,我自己来。”托所拨开纱纱的手,直接将蒲英怀里的东西拿了出来。/p
托所将从蒲英怀里拿出来的手绢抖开一看,托卿身边的丫头立马开始偷偷的走。/p
“我记得这是你身边的丫头的手绢吧?”托所看着托卿。/p
那个丫头做贼心虚的快跑,托所拔出腰间的短剑,一个回旋扔,直接在丫头的脚边转的一圈,然后又回到了托所的手中。/p
“啊……”丫头摔在地上,捂着被托所划伤的脚。/p
“哥,她左右不过是个丑丫头而已,你干嘛为了她这么生气。”托卿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冲着托所大喊。/p
“以后谁敢动她,我决不轻饶。”托所站直身子,目光凶狠的看着托卿。/p
而托尔和托管相互看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p
“哥,她左右不过是个丫头,连奴仆都称不上。”托卿急红了眼。/p
“啪。”/p
托所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所有人都看着他。/p
“给我记住,她叫樱落。”/p
托管的眼睛突然睁大,若有所思的看着托所。/p
柏南走到蒲英的身边,蹲下身子,刚拉起她的手,托所一把打掉他的手。/p
“樱落,我带你去治伤。”托所将蒲英抱起来。/p
“等等!”柏南叫住他,从衣袖里拿出两瓶药:“到底是姑娘家,我留下疤不好看。我这有两瓶药,一瓶内服,一瓶外敷。”/p
托所接过药,道了谢,转身就走。/p
“我也一起去。”纱纱跟着他走。/p
“不用了。以后我自己来照顾她。”托所停下脚步,严肃的说。/p
纱纱被他一句话给吓到了,楞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p
“从今日起,我什么都不管,你们也不用叫我了。”/p
托所说完后,抬脚离去,留下一堆人若有所思的待在原地。/p
“父王!”托卿捂着脸,跺了跺脚。/p
“以后别惹樱落了。”托管摇了摇头,转身就走。/p
“父王也站在那个丑丫头那边吗?”托卿不满的说。/p
因为那个丑丫头,她的手*了个洞,还被当众打了一巴掌,居然连自己的父王都不站在她这边。/p
“你最好记清楚了,她叫……樱落。”托管将樱落二字说的极重。/p
“我管她叫什么。”托卿的脸变的扭曲。/p
托管突然转身,脸色很难看:“你记得所儿的母妃吗?”/p
托尔和托卿同时一愣,纱纱喃喃自语:“风沙中的樱花……阿落。”/p
纱纱一脸失落的离去:原来樱落对托所来说,不单单只是同情而已……/p
纱纱再想起蒲英的脸时,居然觉得好可怕。/p
最后这一天,一行人弄了个不欢而散,苏缪几人回到房间里。/p
“就是她吗?”苏缪询问的看着他们。/p
黑影点了点头,沉着脸:“但是,今天看到的她,不仅说不出话,看不到东西,甚至完全不会武功。”/p
“如果她就是小蒲英,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柏南一改平时的儒雅,一脸的阴鸷。/p
凌砉的眼神也可怕的能杀死人一般,四个男人看着彼此,眼神如出一辙。/p
“我们再查查,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别的可疑的。”苏缪出声吩咐着。/p
苏缪说完后,黑影,柏南,凌砉,统统站起身,消失在房间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