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涡见他还是不吭声,便挑眉问:“你跟她有过关系?”/p
“当然没有。”腾曳立刻竖起叛逆浓眉厉声反驳。谁跟那种女人有关系,不对,除了他妈跟醉离涡,他和所有女人都没关系,也没有过关系,他奶奶不在了,他外婆,嗯,外婆在,那就勉强算上他外婆有关系。/p
她瞥他一眼,“那就是了,别的女人做的事你来道歉,我会误以为你跟她有关系,代替她来道歉。”心里却软了下来,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觉得黄艳媚是他招来的,现在她受伤了所以他认为是他对不起她。/p
这傻瓜!/p
离涡这话他感到哪里不对,可想来想去又想不出来,纠结了好久终于放弃。/p
“醉离涡,痛吗?”他抚着她裹着纱布的右脚,低声问道。/p
她抿了抿粉唇,点点头诚实道:“我不想骗你,痛。”/p
大手一点点摩擦她的脚踝,一个‘痛’字让腾曳垂下的眸里闪烁着浓浓的戾气。/p
她原本精致小巧的脚踝现在被纱布裹得滚圆滚圆的,跟他之前的手一样,自己包着的时候压根不在意。可包在她身上,他觉得异常碍眼,心很沉、很闷,闷痛闷痛的,难受到只能死死压抑体内汹涌翻滚的暴怒。/p
“你还要继续看着我的脚,我都饿了腾曳。”她稍稍倾身上前亲了他脸颊一口,软了声音说道。/p
她其实知道他不好受想发怒,上次她不过划伤一条小血痕他都能生气,何况现在?所以她只能转移他的注意力。/p
腾曳褪去眼里的不良情绪抬头看她,软软的小梨涡撞进他眼里,顷刻间再也压抑不住猛地搂过她的腰狠狠吻了上去。/p
深深吮吸啃咬她的唇,舌尖霸道凶狠探进,狠命地吞噬她所有的呼吸,仿佛溺水后终于得救般拼命夺取她香甜的呼吸,两人呼吸着双方鼻尖的气息无比亲密。/p
纠缠的唇、纠缠的舌、交换的呼吸,狂风暴雨般激烈的缠吻。/p
离涡安抚地回应着他的亲吻,可渐渐地快喘不上气了,伸手按着他胸前想推开,结果腾曳纹丝不动,依旧强势地亲吻着她,甚至越吻越深。/p
“嗯。腾…曳。”两人相缠的唇间模模糊糊传出。/p
听到声音,他仿佛回神似的慢慢变成轻轻的吮吻,最后把她紧紧圈在怀里,脸埋在她颈间深深呼吸着她的味道气息,平息着所有的情绪。/p
好半响才放开她,拿过保温瓶给她喂食,是家里的佣人熬的粥。/p
“上次你伤的左手,这次我伤的右脚。”离涡张嘴吞下喂到嘴边的粥。/p
刚刚她伸手想接过勺子,某人一把拍开她,非得亲自喂,所以她才特意指出她伤的是脚,不是手。/p
“嗯,刚好凑对,我们就该是一对的。”他自然接道,又喂下一勺。/p
离涡:“……”这都能扯上吗?/p
她又说:“不过也幸好你好了才到我,不然…”难兄难姐,互相扶着走的情景就有点好笑,活像被孤立的伤残。/p
“嗯,所以你的一切我包办了,洗澡、洗脸、吹头发,路都不需要你走一步,怎么样,我好吧?相比起来你之前对我就是虐待。”他睨了她一眼,再喂一勺。/p
她也睨他一眼,淡淡道:“请容许我再提醒你一遍,我伤的是脚。”所以为什么洗澡洗脸吹头发需要帮忙呢?他家浴室防滑措施很不错。/p
对的,法国回来后某人死磨硬泡非得她正式搬去他家,而她,一时心软答应了,当然还是睡着主卧规格的客房,对此某人深度不爽。/p
“我这是六星级服务,不用你说,不但主动做了、还做多了,你还不满?”他悠悠说道,又舀了一勺。/p
“原来你也知道做多了?不吃了饱了。”推开他喂上来的勺子。/p
腾曳见她吃了比平时多了小半碗,也顺她意放下勺子,倏地想起拳击的事。/p
他若有所思问她:“你。练拳击?”/p
离涡擦了擦嘴点头,又疑惑地看他,他是怎么知道的?/p
“什么时候练的?练多久了?为什么会挑拳击?”他盯着她问出心里想的,他突然发现他好像并不太了解她会的这些东西,例如台球、德语、法语、拳击,还有些什么他不知道的?/p
今天从别的男人还是个对她有觊觎的男人嘴里得知关于她的他不了解的事情,心里特别想揍人。/p
“一直都有练啊,有六七年了,没想太多只是为了防身,怎么了?”她想了想回答。/p
腾曳挑了挑眉:“六七年?你是准备将来老公不听话往死里揍吗?”他岂不是很危险?那他是不还手呢,还是不还手?亦或是不还手?打老婆的男人该剁手。/p
她瞥他一眼,想说你想怎么不听话,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整得好像她一定嫁他一样,他狮子尾巴该往天翘了。/p
“那你还会什么?德语、法语、台球、拳击,我知道的就这几样,还有呢?”他质问似的语气,他都要知道,别又等别的臭男人告诉他。/p
“刷牙洗脸、吃饭、走路、说话、穿衣服,还有好多,怎么说得完?”她弯弯嘴角笑答。/p
他脸一黑,她怎么不说还会呼吸?/p
离涡轻笑,“怎么了,会这些又不代表什么,我也不是特意隐瞒,只不过真的觉得没必要说。”/p
她是真的觉得没必要,身外的技能多了能活、少了也不会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兴趣和爱好。只是外语方面她没得选,因为她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