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原话，长曦一字不落地记在脑中。/p
却不曾闻一次这箫笛的调子。/p
“小姐！小姐？“/p
云霓喊了好几声才见长曦回了神，不免问道：“小姐在想什么啊？这东西小姐会用吗？“/p
“不会“长曦取了笛子出来搁在嘴边，姿势有模有样，道：“不过去年元旦夜，我跟着宫里的师傅学了一点点。“/p
话刚落，便吸腹缓缓吹了起来，口风舒缓，音调柔软悠长，完全不似一个初学者的神态。/p
可惜只一会儿，便停了。/p
“很好听啊！小姐怎么不接着吹呢！“一人道。/p
“我都不知道小姐还会鼓捣这玩意儿呢！“/p
“就是啊！咱们府上谁人不知小姐一向不通音律！“/p
这人说着，在旁人的注视下急忙收了声。/p
“我确实不懂这些，只是那夜见演奏的师傅吹得极好听，现学了一小段。“长曦边将那笛子收了起来，边问：“如今？不刺耳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