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p
“那修士是否为天地生灵。”/p
“是。”/p
“既是如此，那我这蜉蝣草芥，又何惧去撼那天地大树？又何苦自身羸弱？又何必去苦修天境？”/p
“我只期一日，能够撼动它，俯视它，践踏它，方才修行。方才走出来，方才拜你为师，否则我不愿，便是天，也留不住我，便是地，都困不了我。”/p
李小白淡笑看着那道倩影道：“师傅懂否？”/p
“懂…不懂。”凌灵愣在了那里，似是点头，似是摇头，玉手轻掩红唇，良久，方才回神。/p
“你…到底是何本性？”/p
“师傅觉得呢？”李小白淡笑。/p
凌灵看不透。/p
半晌，她冷笑道：“你还未是修士，如何与天相争？”/p
“我并无实力，修为，但我的命，总归是我的，我可以选择死，天管不了我，地困不住我。”/p
“我也可以让你死。”/p
“那师傅是希望我修炼，还是希望我死呢。”/p
“你觉得呢？”凌灵冷笑道。/p
“我这算是作茧自缚么？”李大少爷当下很是苦恼。/p
至此，一夜无话，只有燃烧的柴火还在噼啪作响。/p
第二日，李小白从睡梦中睁眼，入眼处凌灵还在修炼，见状，他撇了撇嘴。/p
“没有私生活的修炼狂。”/p
“不想死就闭嘴。”凌灵依旧不曾睁眼，只是红唇微启。/p
“啊哈哈，我去摘点野果。”李芬芳又开溜了。/p
跑出了一段距离，李小白才停下来，微微一笑，看着天，又回头望着她，低声呢喃。/p
当真是无趣的紧啊。但……/p
“李小白，我们该走了。”不远处传来了师傅清冷的声音。/p
“来了。”/p
我喜欢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