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梦:“可是事实证明这也是最有用的不是吗?在你眼里只要能够为一个谎言豁出生命那么谎言也能够成真不是吗?!”/p
穆子珩知道乔以梦明里暗里都在数落着自己方才拿着纪连以死相逼这一件事来选择相信,可为什么乔以梦不能够站在他的角度上来看问题?/p
死去的人是他的姐姐,难道她还希望自己在这件事情上能够保持基本的理智吗?/p
刚刚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上火,终于又一次被穆子珩燃烧了起来,他淬了寒冰一般的双眸,如同是一种对乔以梦的羁系,愣是捆得她喘不过气来。/p
穆子珩:“所以你以为拿着死你就能够证明自己吗?只要我不愿意相信,即便是你死了我也不会信你!”/p
乔以梦心底一寒,她没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追究穆子珩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不是出于本心,还是因为他实在太生气了,就像穆子珩一样,她也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p
“看吧,这下子你不就说实话了吗?穆子珩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吧,要么放我去死,至少我还能落下一个有胆去证明自己的名声,要么你就把你的录音交上去,我们可以在法庭上做一个决断。”/p
自始至终,乔以梦要的都是一个决断,她相信如果他们对簿公堂的话,穆子珩也有一切手段可以从中作梗,可至少比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纠缠在一起好。/p
穆子珩:“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可以保你一世平安,乔以梦,只要你在我身边好好待着我对你保证没有人可以拿着这件事对你大做文章。”/p
谁稀罕穆子珩做这些。/p
这些话对于乔以梦来说只是一种变相的侮辱,倘若自己真的撞到了穆风吟那也许自己还是会因为歉疚和害怕答应了穆子珩的条件。/p
事实却是自己没有做,既然没做她和需求得他的庇护?/p
在这样一份重辱中乔以梦生冷地扯起嘴角,现在她的心情已经做不到像是之前那样跌宕起伏想要去跟穆子珩说道理讲清白了。/p
经历了这么多,她也是累了,那些无谓的挣扎还是不要拿来消耗自己的力气了。/p
“你的意思是让我做一只关在笼中的金丝雀,让我与这个社会脱节不去面对任何人,只做你穆子珩的禁..脔,是这个意思吧?”/p
“你有的选择吗?难道你想要一辈子永无自由被人坐实了,你害死过人的事实吗?!”/p
穆子珩一直以为这是自己对乔以梦的保护,殊不知在乔以梦这里只觉得自己被百般羞辱。/p
他所秉持的正义凛然,在乔以梦心里也是一文不值。/p
到了此时此刻,乔以梦也已经发狠了,她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坚定的话,也在里头藏上了对穆子珩想法的戏谑:/p
“谁告诉你这就是事实了?就因为我说纪连是证人,然后我又被他反咬了一口?穆子珩,你听清楚纪连是一个用钱就可以收买的人,你不是慧眼识人吗?难道你就不能转念想想他是不是被人利用了来欲盖弥彰吗!”/p
“为了不在我身边待着,你真的什么话都说的出来。”穆子珩微微摇着头。/p
他们都在气头上,而这一份生气掺杂着乔以梦现在情绪的激动便成为了狡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