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澜珠:“那河水很急,说不定底下还会有暗流,渡河太危险了。”/p
梁松韵:“我可以先射一支箭到对面的树上,箭上拴着绳子,然后再用绳子绑着自己,就不怕被淹死了。/p
我水性很好,倘若你还担心,我可以先游过去,然后——”/p
话还未说完,李向初咳了一声,顿了一下,温柔地打断:“松韵,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办吧!你就别费心了。”/p
外人面前,梁松韵不想跟李向初顶嘴,而且打仗的事情,确实李向初比较专业,就很乖巧地哦了一声。/p
李向初开始说他的作战计划,细致缜密。/p
想着李向初明明早有了周全计划,却还这么有耐心地听她、海澜珠在这里说,真是有涵养,嘴角不禁挂起了一点笑。/p
不过,梁松韵、海澜珠并不是瞎说着玩的,是真的想攻打山贼的,可惜李向初、时景舟都不同意。/p
晚上,睡觉前,梁松韵不死心,对着李向初撒娇卖萌,希望李向初能允许她跟着一块去攻打山贼。/p
“让我先亲一会儿。”李向初温柔地说完,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梁松韵的脸颊、脖颈间。/p
梁松韵还要再说话,李向初不给她机会,堵住了她的唇。/p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很久很久,李向初才放开梁松韵,温柔地在梁松韵的额前补了一个吻,方温声道:“快点睡吧!我的小心肝。”/p
梁松韵没有接话,似乎被折腾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p
李向初似是怕梁松韵事后怪罪他,又道:“寅时就得出发,你肯定没力气了。”顿了顿,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山路崎岖难走,我怎么舍得你去受那个罪?一切放心,我已经做了周密的部署,要不然,南宫昊岳那个惜命的,也不会同意出兵。”/p
梁松韵依旧没有说话,但眼睛还是睁着的。/p
李向初笑了一下,抚了抚她细腻的脸蛋:“至于南越用毒这一块,你也放心,你教给我的,我都记住了。快点睡吧!”/p
梁松韵是真的被折腾的太累了,每次事后,她几乎都是秒睡,这一次,就是因为不放心,才强撑着没有睡去,李向初说的话又温柔又轻,跟催眠曲一样,她听到这里,终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p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巳时才醒。李向初等人还没有回来。知道李向初厉害,但是素来淹死的多是水性好的,所以梁松韵还是难免不放心。/p
她强撑着身体起来,赶紧命人准备水,洗了个澡,洗漱好之后,刚出帐篷,就见海澜珠跟西门嫣妲一块过来了。/p
海澜珠立即吐槽:“你怎么才起床啊?我都来看了几遍了,要不是彩荷非说你睡着没醒,别打扰你,我都想进来看看你是不是被人下毒了?”/p
梁松韵尴尬死了,事实的真相怎么能说?只好胡诌地说:“昨晚看书看得太晚了。”/p
海澜珠更加震惊:“你平时不天天看书吗?也没见你起床这么晚啊!怎么李向初出去打仗了,你倒睡得这么沉,这么香,还起的这么晚了?你的心可真够大的。/p
虽然我方人数是山贼的几倍,但山贼占据有利地势,我们这一方也是颇危险的。”/p
梁松韵无言以对。/p
时景舟因为身体虚弱,李向初没有同意让他一起去,去了也是添乱。只李向初、即隽翊、南宫昊岳去了。西门卡思也没有去。/p
留下的人,心情都不轻松,担心着前线。/p
过了一会儿,南宫昊岳在手下的护送下回来了。/p
南宫昊岳中了毒,走得慢,人还没到梁松韵面前,手下先行赶到梁松韵面前,请梁松韵迎过去给南宫昊岳解毒。/p
梁松韵心想,这么多人,怎么地,也轮不到南宫昊岳受重伤啊!难道死伤惨重?那李向初有没有出事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