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盘算着,再编几套说辞,遭天谴什么的,到时候好要价。/p
哪晓得杨雄兵猛的一拍大腿,喝道:“哪里是极难?简直就是除不掉嘛!谢师父,你说对不对?”/p
捧着罗盘的中年文士一愣,显然没想到会被问话,嗯嗯啊啊半天,才说道:“陷龙之地的大局,确实不是一般人能解的。”/p
杨雄兵闻言大喜,高兴道:“我就知道是这样,根本就是无解嘛!这次我倒要看看,赵公明要怎么解释?”/p
中年文士大概是因为不怎么说谎,此刻昧着良心说话,早已羞臊了脸。/p
吴克明也是懵逼,编纂好的套词正要出口呢,哪晓得杨雄兵来了这么一出。/p
余弦是看出来了,这位杨董事,哪里是来解决问题的,根本就是找理由好向赵公明发难。/p
他能看出来,姜若雪当然也能,冷冷道:“你们说的龙脉也好,陷龙之地也罢,都是空口无凭,赵总为什么要出面解释?”/p
“而且,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我才是项目第一负责人,所有责任理应由我承担,跟赵总有什么关系?”/p
杨雄兵呵呵笑道:“小姜,你也别急着往自己身上揽,该你的责任,跑不了。”/p
吴克明笑道:“那我还要不要施法了?今天可是第七日啊!”/p
明慧嗤了一声:“不是说煞龙除不掉吗?除不掉还施什么法?你当我们闲的没事,看你跳大神么?”/p
她说话的时候,唾沫横飞,脸上的皱纹一抖一抖的,粉掉了一地。/p
跟着粉一起掉下来的,还有她右耳上的一个祖母绿吊坠,轻巧的掉进天台的灰土里,谁也没有注意到,只有一直没说话的小道童发现了。/p
他深深咽了口唾沫,最终移开目光,一句话也没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