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玩得一手好牌啊,”余弦故意打趣道:“打牌到最后才出场,我跟秦管家都没看出大师的用意呢。”/p
普芥难老脸一红,假装没有听懂,正色道:“我要为江总重新祈福,闲杂人等回避。”/p
秦管家冲保镖们挥挥手,当场退出去一帮人,他本人和余弦却没有走,修禅当然也没走。/p
“你们不回避?”普芥难诧异道。/p
余弦表情玩味:“你觉得呢?”/p
秦管家相对客气点,毕竟普芥难手上的法铃是有真逼格的,还是修禅这么一个仙气飘飘的僧人送来。/p
普芥难心里清楚得狠,因为先前玩的那一手缓兵之计,自己的信誉有些受损,再想让人退出去是不可能的了。/p
他现在等于是自己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了,治得好,一切好说,治不好,有他好看。/p
不过他紧了紧手中法铃,一股信心油然而生,正宗密宗法器在手,哪有治不好的道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