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打车到江总家时,也才8点钟不到。/p
普芥难大师正在院子里打一种奇怪的拳,见到余弦进来也没收手。余弦刚好在一旁看着,也不发表自己见解,直到对方行拳三趟完毕,宁心静气之后,才上去招呼道:“大师好功夫,不知道刚刚打的是什么拳?”/p
普芥难对余弦行礼,说了一声扎西巴德,这才解释道:“刚刚的是密宗的伏魔金刚打,与中原的拳术不太一样,让赵施主见笑了。”/p
“怎么会!”余弦道:“我观大师行拳之际,有元气护住周身,随大师的拳路呼吸运转,大师这趟拳,是真正炼出了火候的。”/p
普芥难闻言一愣,随即释然道:“想不到赵施主年纪轻轻,尽也是我玄门中人。”/p
余弦笑笑没说话,心里想的却是:老喇嘛你再装!我是玄门中人的事,昨晚江总能不告诉你?/p
一大早的在院子里打拳?怕不是专门在这里露一手,等着余弦来看的吧。/p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老喇嘛的目的就有些玩味了。/p
他是不是想告诉余弦,自己其实是有真修为的玄门中人,你既然也是玄门中人,就要懂得玄门的规矩,大家抬着混,相互别打脸!/p
“江总在哪里?”余弦突然问道:“我来当面跟她道声谢。”/p
“我昨晚连夜为江总祈福,驱除梦魇,江总久受噩梦袭扰,这会儿睡着还没醒。”普芥难道:“小赵施主的谢意,我会帮忙带到,你要是有事,可以先走。”/p
余弦道:“我不着急的,反正也没事,进去等等江总,刚好也跟大师交流交流修炼心得。”/p
他说着就往别墅里面去,老喇嘛不是此间主人,当然也没有相阻的道理,苦着张脸陪余弦往里走。/p
到这个时候,傻瓜也看得出来老喇嘛有事了,不过可能不是什么大事,不然老喇嘛的反应肯定会激烈很多。/p
走进会客厅,刚好遇见秦管家要上楼,余弦便笑着跟他打招呼。因为远东太子爷的身份,秦管家很客气,气氛一度很融洽。/p
“赵公子,你是来见江总的吗?”秦管家问。/p
“是的,”余弦道:“昨天也没出什么力,就赚了江总伍千多块,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江总是不差这个钱,但理不是这么个理,所以今天过来看看,没事的话,刚好跟江总当面打个招呼。”/p
他说到“没事”两个字时,故意加重了语气,还特意瞄了老喇嘛一眼,果然发现普芥难有些异样。/p
“秦管家这是要上楼干嘛?”余弦问道。/p
“哦!江总今天上午有一个重要会议,吩咐我早上八点无论如何要叫醒她。”/p
“不可!”他话一出口,老喇嘛立刻叫道:“我昨晚刚为江总祈福完毕,你现在叫醒她,前功尽弃事小,只怕江总会遭遇不测啊!”/p
“这是什么意思?”秦管家奇怪道:“不是说祈福吗?怎么说得很危险一样?”/p
他转向余弦,求助道:“赵公子,我昨天听说你也懂这些,大师说的对吗?”/p
余弦道:“玄门手段多如牛毛,我自然不可能全部掌握。”/p
普芥难闻言松了一口气,说道:“小赵施主谦虚了,不过秦管家你放心,江总到时间自然就会醒来,在此之前,天大的事情也请往后放一放。为求江总安全,在她醒来之前,我就守在房间门口吧!”/p
秦管家道:“哪能叫大师劳累,我随便叫两个保镖上来就行了啊!”/p
普芥难摇头:“江总身上的东西非同一般,我守在门口,也是怕再出什么意外。”/p
秦管家嘴上说着不想大师辛苦,脸上却有些犹豫。看来他也察觉到普芥难的反常了。/p
这时候余弦笑了:“其实你们二位都不用为难,我既然收了江总的钱,刚好这个门就让我来看,也省得大师辛苦。”/p
普芥难摇头坚持:“此门,必须我来守!”/p
“为什么呀大师?”余弦笑问:“你是不是怕稍有一个闪失,江总就醒不过来了?”/p
“赵施主说的什么浑话!”普芥难斥责道:“江总在那儿好好的,怎么会醒不过来?你质疑我的修为,难道还质疑活佛他老人家传下来的法吗?”/p
“我是怕你们年轻人办事不牢靠,学艺不精就出来卖弄是非,哪天见到你师父,非要请教一下,他是怎么教的徒弟!”/p
“大师,说话归说话,不要稍带人师父,我也没拿活佛他老人家说事呀!”余弦道:“江总有事没事,我们上去看一下就好了嘛,秦管家你觉得呢?”/p
秦管家闻言也有些犹豫,问道:“大师,江总今天上午的会议确实很总要,真的没办法叫醒她吗?”/p
“没有办法!”普芥难断言道:“而且我丑话说在前面,看你们可以看,但此门一开,江总的神魂必然受到惊扰,万一醒不过来了,你们可别怪我没有提醒!”/p
乖乖的!这老喇嘛甩得一口好锅!/p
房门一开,概不负责,到底是喇嘛没治好,还是开门声惊扰了江总,谁也说不清。/p
但老喇嘛已经暗示过了,他是活佛的弟子,他的佛法就是活佛传下的佛法,你可以质疑他,但总没理由质疑活佛吧?/p
何况看余弦这小子嫩得很,就算他打从娘胎开始修炼,又能有多少的修为阅历?能跟活佛比?/p
普芥难拿定了余弦就算会点门道,也不过是个半吊子。他相信以自己加活佛的威望,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