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来到近前,与江未问好:“一别多日,江施主憔悴了……”/p
江未苦笑道:“我被噩梦袭扰折磨了近半年时间,怎么能不憔悴?”/p
普芥难一脸歉意,对江未微施一礼:“只怪我一直在外云游,并不知晓江施主的情况,否则一早便已过来了。”/p
江未道:“吉葛陀罗活佛可还好?”/p
普芥难道:“我记挂江施主的安危,所以得到消息以后,就直接赶来邺城,并未回寺去见活佛他老人家。”/p
江未满脸感激之色:“有劳大师挂心了!”/p
普芥难摆摆手:“既然已经见到江施主,我反而放心了。施主的事不着急,不知道这二位善男信女是?”/p
江未经他提醒,这才想起来忘了介绍,但她还未开口,青姐自己就抢先回答了:“我们也是来帮江总看病的,大和尚我问你,别的和尚见了人都说阿弥陀佛,为什么你说的却是扎西德勒?”/p
普芥难笑道:“扎西德勒意为吉祥,问候诸位施主并无不妥,我是密宗的和尚,阿弥陀佛是净土宗的佛号。”/p
青姐还要再问,余弦突然拉了她一把,对着普芥难合十一礼:“拿摩阿弥达巴亚,大师,我叫赵余弦,这位是我婶婶慕容天青,让大师见笑了。”/p
普芥难一愣,随即说道:“拿摩阿弥达巴亚是藏语阿弥陀佛的意思,小赵施主很有学问。”/p
余弦笑道:“我不过是临时在网上搜的,跟大师开个玩笑而已。大师不远千里来为江总祛病消灾,我还想在一旁观摩学习,向大师讨教一二。”/p
“小施主很有趣,不过……”普芥难为难道:“我为人祈福时,向来不喜有外人在场,小施主见谅。”/p
这是什么意思?/p
余弦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喇嘛和尚从进来开始,一直表现得和和气气,逢人就笑,怎么突然在这里送根钉子?/p
莫不是他真有这个习惯,不喜欢人旁观?/p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余弦心想:“大不了就不看呗,反正5000块出场费人家已经答应了,自己又不白跑。”/p
“抱歉大师,是我唐突了,”余弦道:“不过大师既然已经来了,还请快快为江总祈福,早些解了江总的难处的。”/p
“这是自然,”普芥难又对江总道:“江施主,我们找个清净些的地方吧!”/p
“稍等……”江未对余弦露出一丝歉意的表情,道:“小赵,劳烦你跑这一趟了,待我向你叔叔问好。”/p
“不烦事的江总,”余弦道:“这里好像没我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p
想了想又道:“以后要是有什么小麻烦,大师又不屑出手的,江总不妨照顾照顾我的业务。”/p
江未道:“说笑了,就怕你太忙了没时间。”/p
俩人离开江未的别墅,勇哥这次不用故意等人,车子开的就有点快。/p
青姐不满道:“气死我了,半路杀出来个什么扑街男,你怎么这么没用,人家一句话你就怂了?不再争取一下子?”/p
余弦呵呵笑道:“江总不是说了,不管用不用得上我,出场费照例给!”/p
“没出息!”青姐道:“是让你争这点出场费吗?你知不知道,江未每年花给寺庙道观的供奉钱有多少?手指缝里随便漏一点,就够你看一辈子大门!这么大客户不晓得争,你到底是不是老赵师侄?也太不会做生意了。”/p
“我这不是先混个脸熟嘛!”余弦狡辩道:“江总也说了,记我这个人情了!”/p
“呸!”青姐道:“你有个毛的人情给人家记,还不是看你是远东的太子爷,卖你叔叔面子,这才说的场面话!真记你这个人情,刚怎么没把你赵大师留下?”/p
“哪有这么拆穿人的,好没面子!”余弦笑道:“不过青姐你不懂,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p
青姐翻了个白眼:“说人话!”/p
“过段时间你就懂了!”/p
“滚你的!”/p
青姐本来是想撵余弦下车的,不过余弦借口还要帮她除煞气,死皮赖脸的不肯走。青姐倒是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好像没了余弦,她都见不到明天太阳似的。/p
但问题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煞气不同于阴气,像青姐这种比较霸气的女人,染点煞气反而能够增添威势。/p
你比如她在江诸大姐大面前,丝毫也不见怵的,一方面可能是彼此比较熟,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现在煞气重,威势也强。/p
但这种煞气并不是青姐自身所有,长期浸染就会心绪不宁,人也变得烦躁,对身体其实没好处。/p
这种小问题,余弦一张一级化煞符就能化解,不过这是治标的,想要治本,最好还是找出青姐染上煞气的原因。/p
找原因第一个要去的就是青姐的住处,结果青姐扭扭捏捏的,最后居然把余弦带进了远东国际,赵公明家。/p
“我们不领结婚证,主要还是不想别人说闲话,讨论我慕容天青图他赵公明的财产,才傍了个老头子!”青姐解释道。/p
余弦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赵公明最多就算个老男人吧?怎么就成老头子了?而且他有练气的底子在,虽然没到二重境,破了童阳以后修为狂泻,如同开闸的洪水,但身体素质在那儿呢,肯定比一般人健硕得多。/p
他怎么就算老头子了?/p
算了,老头子就老头子吧,跟余弦有毛关系?/p
赵公明不在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