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几人正自骇然环境之改变,哪里有心思注意索庸善,也就没有答话。/p
这番沉默落在索庸善心里,就认为对方绝不为轻易放过自己,自己需要有万全之准备才能逃离虎口。/p
这边地方是不祥之地,那些夷人即便对不祥之地很有研究,可这边是华夏,想来夷人是不熟悉的。/p
他不知这边到底是有何物,不知这不祥之地中到底有些什么。/p
再看庞德这边,因为这剧变,马丁带人同庞德聚集,以面对意外,庞德道:“这里恐怕就是他们华夏的不祥之地。”/p
马丁皱眉环视:“可是,这不祥之地未免太过空旷,完全见不到不祥。”/p
庞德摇头:“不祥就是撒旦,就是邪神,我们肉眼不得见。等等......”/p
他侧头发现一座茅草屋:“那是什么?有什么人会在这里定居吗?”/p
马丁深觉事情非常不简单,言道:“庞德先生,华夏向来都有所谓守护者和传承的说法,就像他们称为圣人的孔子的后人向来拥有极高地位。这里应该也有那所谓的守护者,恐怕就在那屋子里。”/p
庞德不以为意:“即便是守护者又能怎样?就这个信仰匮乏的国家,难道还有什么伟大人物吗?难道还能得到上帝的庇护吗?他们的守护者又能在我们的枪支下存活吗?”/p
马丁暗骂“蠢货”的同时又在口头上支持他:“庞德先生此言甚是,不如这样,我们在这里守着那个yell,你们前去探查,如何?”/p
庞德却是略带鄙视看马丁一眼,一位马丁不过是一懦夫,法兰西却为何派他来,口中还是有着基本尊重:“马丁先生,当然可以,既然您心中害怕,我自然要满足您,不然,岂不是破坏了我们两国的友谊?”/p
庞德那边英人都是哈哈大笑,而这边法人大都听不懂英语,不过见他们看过来目光和脸上表情,料知非是好事,也就闷声不乐,而边上似乎副官者到马丁身边询问,马丁用法语说道:“不用管他们,那个庞德非常愚蠢。虽说这个国家现在积弱,但是,就她的历史来说,我们不能小视她,不然,就要吃大亏。你应该知道我们过来时候我们的任务吧?上级的命令是让我们破坏这个国家的统一,破坏这个国家的生机,所以说,如果英人可以办到,皆大欢喜,我们也只是中间插进来;若是做不到,我们也没有太大损失。”/p
庞德带人前去茅草屋,而马丁要所有人退下,一个人走向索庸善:“索先生,我想您的姓氏是这个吧?我想和您谈谈。”/p
索庸善刚刚隐约听得他们讨论,知道有大事发生,可是他并不是十分清楚,这时听见马丁话语,也便问道:“马丁先生,我想知道现在具体发生了什么?如果连这种信息都不肯告诉我的话,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p
马丁耸肩言道:“没什么,就是我们刚刚看见一个小屋......”/p
小屋?/p
索庸善脸色一变:“千万不要靠近那个小屋!”/p
马丁好奇心大起:“为什么?那不是你们守护者的小屋吗?”/p
索庸善寒声道:“我们的守护者从来不是隐者,而那座小屋里东西,恐怕就是不祥!”/p
他想到当年庞敬贤父亲所言:“我从来是不相信我那个儿子的,他绝不是一个坚贞不屈的人,只恨我把一切抛给了那个贱人,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庸善,你要记住,我们守护的不只是一个地方,因为我们华夏大地上有着很多不祥之地,那些都需要我们去守护。而我告诉庞敬贤的那个不祥之地中,是有一座小屋,那是封印不祥的地方。你要知道,不祥之地从来不知自发生成,而是因为封印。所以,切记,不要靠近那座小屋,不然,将有大难!”/p
马丁闻言脸色极其难看,转头看时,庞德他们已经到了小屋旁边,正准备强行开门,是拦不住了,他就向索庸善问道:“索先生,有没有办法脱离这里?”/p
索庸善苦笑:“已经没办法了......应该已经有人接近小屋了对吧?这都是因为我的一念之差啊......我只想着自己活命,却未免搞得生灵涂炭......”/p
马丁皱眉:“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将不祥封印?”/p
索庸善道:“是有办法的,只是,很难成功,不过,也只能拼一把了!马丁先生,要想活命,就不要杀我,毕竟,现在只有我有活命的方法。”/p
马丁连忙道:“那是自然!”/p
他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不过因着刻板偏见和所见所闻,才导致互相间有了恶意——况且,对于马丁这些人来说,钱财和生命是他们所追求的,不容放弃的。/p
这样说开,索庸善还是有着怀疑:“我还是不太相信这是否是你们的把戏,所以,我要求你,马丁先生,慢慢走过来,到我身边来。你可当成是人质策略,不过,只有这样我才能放心。怎么样,马丁先生,你觉得呢?”/p
马丁知晓他这是谨慎,虽说有些不爽,可为了活下去,只能按他说的做,也就慢慢走过去,走到礁石前站住不动,说道:“索先生,您看,您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您,而我现在是付出了,可以说拿着自己的性命冒险,您就没有什么表示吗?”/p
索庸善忽然出来把他拉到礁石后面,马丁正以为自己难逃一死,却见索庸善深皱眉头,并无杀害自己的意思,就好奇问道:“不知道索先生这是干什么,真要拿我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