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身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但缺血还是造成了一定的眩晕,可是内脏的伤势他自己无法处理,原本灵气是可以帮忙的,然而,这个空间里根本就没有灵气,所以,他也只能放任自由了。/p
当今最要紧的事情就是,回到原来的空间,可这并不是说说就可以做到的,还需要找到合适的方法,不然,再来一次空间结合,他绝对会死!/p
那么,有什么安全的方法呢?/p
忽然,琮想到,既然这个空间连接着自己原来的空间,那就一定存在“空间接口”,自己现在的目标,就是那个“接口”。/p
可是,接口会在什么地方呢?/p
这还需要仔细的搜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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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接口很有可能就在许多人所说的“宇宙边缘”,可是,一个分不出上下左右,理不清时间流动的空间,又该是哪里会与自己的空间相连呢?/p
还需要自己去探索。/p
所以,琮凭心意择了一个地方,径直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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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汉国益州、现秦国益州郡筠城三山书堂。/p
“先生,杨丞相真的是被秦国刺杀了吗?”书堂内,一名学子激动的问道,仿佛是满腔怒火无处排泄。/p
“竖子!你是要害死我们所有人吗?!”先生威严的声音回荡在学堂中,却并不如往常那样洪亮。/p
“先生,亏我以为您是个爱国义士,却不想竟这般贪生怕死!”那学子竟是无惧先生,更是站起来,向屋里的同窗说道:“诸位,秦国不仁,蓄力挑衅,致使我土地沦落贼国,良为可恨!我等学有所得,自当报国,岂可苟延残喘,做贼国贱俘?诸位同窗,赤血丹心,铭刻汗青!诸位,若是我这一去再不回,还望从长计议,我且先行!燃我报国志,何惜一头颅!”/p
先生走过来,挡住他的路,说道:“今日三更,你若还是不睡,便会有人找你,说到我处,可是饶不过你!”/p
学子疑惑,忽见到门外秦兵,顿时明白,道:“我自有我的安排,你却来胡说,虽然知道你为我好,但毕竟扰你安眠。”/p
先生立时应道:“好个油嘴滑舌的小鬼,先生的话也敢不听,况且今日又不是我去查你,却找个善于埋伏的抓你,看你如何!”/p
“先生既然这样说了,学生便不多说。”学子坐下,眼睛却不时看向窗外。/p
果不其然,秦兵把先生叫出去倨傲神色显露无疑,问道:“刚才那小子为何与你争吵?”/p
“却因为前些日子他总三更起来玩耍,竟是扰人清梦,我就今日里说他一说,看是不是能止住。”先生解释道,神色恭敬,不敢高声说话,只是低声下气。/p
“你个狗养的,拽个什么羊犊子,老子就没听明白!”秦兵不屑,只是挑刺。/p
先生也不反驳,只是默默忍受,那些学子更是看他不起,只当他欺软怕硬,竟然同仇敌忾起来。/p
唯有那被呵斥过的学子懂得先生,先前最为闹腾的他竟然安定下来,没有说话。/p
秦兵退去,却是先生回到学堂,不顾学子的敌意,道:“这便是我的最后一堂课。”/p
却听先生说道:“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秦马度边关!你等应该知晓,我们是大汉的子民,世世代代都是。不管这当政的是高祖,是惠帝,只要国号还是汉,我们就还是它的子民!钢鞭摧残我们的身体,却永远别想占据我们的灵魂;马蹄踏过的是土地,却不是我们的国家!今日,我们是沦陷了,但大汉不是想要放弃我们的,杨丞相据理力争,竟然让他们刺杀!我们流了多少血,在这片土地上耕耘,我们又流了多少汗水,把这片土地变成我们的明天。可是,现在,贼人来了,要抢走我们的一切,我们能同意吗?不能!所以,我们必须反抗,反抗贼国,获得自由!”/p
同一时间,无数的沦陷区学堂发生了这样的事件,强度之大,世所罕见,秦国所料不及。/p
杨规九的死是一切的导火索,汉国是有意的把其凶手指向秦国――实际上根据唐国特遣人员的调查,应该与楼上楼脱不了关系。/p
楼上楼是什么地方,汉国自然不会去动它,所以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不仅可以掀起沦陷区人民的“反秦风暴”,而且可以增强自己在舆论上的优势。/p
更让秦国执政者忧伤的是,他们根本腾不出手去教训汉国,毕竟,罗家这个实实在在的威胁还在眼前――不管是真的不是,既然有人说了,就必须宁肯信其有。/p
由此,罗玉公、罗玉王等人的官职都到了头,罗家更是被要求配合搜查。/p
罗家自然不肯,而执政者必须查,二者就开始了一场狗咬狗的争执,争执的结果是,益州起义军攻下六座城池,准备光复失地。/p
这下子秦国哪里还有心思内乱,开始“众志成城”,一致对外。/p
起义军全部都是热血青年,而一些年长者被请来指挥战争、管理城市,并且起义军与汉国取得联系,有汉国提供的武器支持以及一部分的武力支援。/p
在这种情况下,当秦国精锐部队终于接到派遣命令的时候,起义军已经收复了十八座城池以及大部分领土,于是,停战不足一个月,在益州秦汉大军开始了新的拉锯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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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么多年来,科索早已没有了称霸的心思,甚至都有些厌恶杀人,这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