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熟悉的声音，还是原来的味道。牛头马面里面，能用这样的语气和齐天赐说话的，只有那位牛爷了！/p
马爷倒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说话，但是他说不出来啊？/p
齐天赐赶紧收手，但自己的手却被牛头给拽得死死的。在这雾霾当中他也看不见牛头到底在哪儿，只好奉承道：“原来是牛爷啊，我就说为啥这发质这么的好，那么的香了。那啥，牛爷。你能不能把这雾霾变消失啊。我们这儿是的大西南，不是首都。”/p
这会儿，四周那浓浓的雾霾才算是渐渐散去，齐天赐终于又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了。/p
当他的双眼可以重新看清楚周围的东西时，王东光早栽倒在地上，大概是因为缺氧而晕了。何清清站在附近和马面对峙。/p
尽管，马面只是对他挤眉弄眼而不是真正的想要对她动手。/p
“好...好...好久...不见。”/p
“我见过你们吗？”紧张的何清清完全已经遗忘了。/p
“就...就那次...”/p
何清清有些疑惑的摇头。“我没见过你吧。”/p
“算...算了！”/p
感觉到没意思的马面随意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却一眼就注意到了放在地上的那两个大纸箱子。/p
“老牛，钱！”见到钱之后，马面说话果然又利索了。/p
牛头也不废话，直接跑到箱子面前将其中的一个搬起来。见里面已经是慢慢一箱子金灿灿的黄金之后，牛头显得很满意，而笼罩在四周的雾霾也一下全部就散完了。/p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啊。/p
“两百个，整整两百个。挺不错啊小子，这次知道这么孝敬我们了。说吧，你有什么事儿啊？”/p
齐天赐搓了搓手，拿出了手机。/p
牛头低头撇了一眼那破手机，奇怪的问道：“干啥，你拿这个破玩意干啥？”/p
而这时候手机里边的黑羊却不合时宜的打了一声尴尬的招呼。/p
“天啊，真的是牛头，真的是牛头！”/p
这平白出现的声音，就算是什么牛鬼蛇神都见惯了的牛头也被吓了一跳。等他明白那声音就是从他手机里边传出来的时候，立刻将手机给远远扔到了一边。/p
“吓，这是搞啥啊？怎么手机也成精了啊？”/p
黑羊还准备打招呼呢就感觉自己被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尖叫。“别，别。我不是个妖精！”/p
牛头没有想到齐天赐的手机都落到了地上了还在说话，下意识就想要用梯子把他踩个稀巴烂。就在那手机即将坏掉的时候，齐天赐赶紧上前把手机拿了起来。/p
“牛爷，牛爷！你别着急啊！这就是我要求你的事！他不是妖怪，是个鬼！”/p
牛头狐疑的盯着手机看，这才发现了原来在手机里有一个小人。只是.../p
“嘿，你别说啊。这东西长得比我还丑呢。你说他是鬼？扯淡，鬼怎么可能会在手机里边？”/p
齐天赐费了费心思在勉强组织了一段语言道：“这个吧，其实也不难解释。他死之前正在电脑上，所以死后他的灵魂就来到了网络世界，而不是现实的世界。懂了吧？”/p
牛头摇晃着那巨大的牛脑袋：“你说的啥玩意我不懂，我们那地界又没有电脑。”/p
“这样，总之他是鬼，只是在人间没有身体...”/p
这时候黑羊插话道：“我有！我可以出来！”/p
这家伙，齐天赐简直是无语了。“那你现在还不出来！我手机都差点被弄坏了！”/p
“好，好的，我这就出来。”/p
随着话音落下，被齐天赐拿在手里的手机忽然冒出了一道灰蒙蒙的烟雾，却没有多少。几秒钟之后，在他附近，一个淡淡的人影出现了。/p
又过了几秒钟的时间，随着这个淡淡的人影渐渐清晰，齐天赐看清楚了他的真实面貌。/p
“你好小啊。”这是当知道人影就是黑羊的时候，齐天赐说的第一句话。/p
黑羊真的很小，看起来也就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这年纪不是在读大学就是刚刚开始全新的上班生涯。玩游戏，在这个年纪也是正常的。/p
从外貌上来看，他是一个标准的宅男。圆脸，双下巴，戴着一副眼镜，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看起来平时就根本不怎么打理。/p
这样的年纪，真处在涉世未深的天真和经历生活的成熟之间，怪不得他的性格会显得有些幼稚。/p
“小...小鬼...”/p
“行了老马，你就别说话了。这家伙不对劲啊。”/p
从黑羊从手机里边出来之后，牛头马面就一直在观察着他。而且还同样都发现了黑羊身上的不对之处。“小子，你叫什么，你牛爷问你的是真名。”/p
如今没有了网络的庇护，黑羊哪里还敢啰啰嗦嗦的，只好老实交代道：“我叫邓维。”/p
“邓伟？”/p
“不，是邓维。维度的维。”/p
“嘁，你牛爷管你是邓维还是邓伟，老实交代，你杀过人没有？”/p
“杀人？”邓维已经从齐天赐那儿知道了杀人会有什么后果了，所以这一时半会他不知道是该如实回答还是该撒谎。/p
齐天赐也看出来了邓维的想法，提醒道：“牛爷让你老实说就老实说，撒谎是没有好果子吃的！”/p
邓维这才哆哆嗦嗦道：“杀了，我杀了三个。但是...”/p
然而牛头哪里会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挽起袖子就用长叉指着邓维道：“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