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说,三弟?”
江宁点点头,说道:“其余诸人倒是好说,张将军貌似对我和师兄颇有微词,所以还请玄德公召他进来,此番便叫他心服口服!”
刘备将张飞唤进来后,他猛然发现江宁正在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己。
“这家伙,有问题!”
这是张飞脑子里第一想法,随后江宁的一番话,让他更加确信了这个念头。
“张将军,如今大战在即,我军粮草却捉襟见肘,且为之奈何?”
江宁其实早就有了决断,只不过想逗逗张飞罢了,却听见张飞嚷嚷着大嗓门喊道:“俺只管打仗,粮草方面不归我管!”
江宁叹了一口气,假装无奈的说道:“粮草有限,可怜我们的将士们只得饿着肚子打仗了!”
刘备心知江宁必然有了决断,此时是在故意打趣张飞,于是连忙打个圆场:“子奕莫要在调笑三弟了,若有解决之道,还请子奕莫要藏私啊!”
江宁笑了:“粮草方面我自有计较,但是领兵交战方面...倒是需要众位将士同心协力才行。”
“此番曹操进军,我等绝不可力敌,玄德公已然可以准备放弃新野了,带着新野之民,尽数往襄阳撤军。但我等又不可不战而退,必须为撤退争取时间,所以各部将必须要勠力同心,听从安排才是。”
江宁说完,仿佛有意无意般,视线在张飞那停留了一会,随后继续说道:“在博望坡左面有一座山,名叫豫山,可遣子龙兄领一千兵马埋伏在左,等到曹操先锋到的时候,先放过来敌,曹军粮草辎重必然在后面,届时但凡看见南面火起,便可下山焚其粮草。”
“博望坡右面有一林,叫做安林,可使关平、刘封等率领一千余人埋伏在安林背后山谷,若看见南面火起,便可至博望城屯粮草处烧之。”
“此外,宁麾下魏延,可率一千步卒,前去迎击曹军先锋,许败不许胜,用以诱敌深入。”
听见江宁仿佛点将一般,几乎刘备麾下武将都点了,却独独没有给自己安排。
张飞怒道:“江子奕,你可是看不起某?”
“张将军此话怎讲?”
“此次伏击曹贼,为何偏偏落下了我?”
江宁说道:“我倒是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一时间却没有好的人选,但是生怕张将军不服命令,私自行动,岂不误了大事?”
张飞眉头一皱,说道:“虽说我不服你们师兄弟二人,但某家和曹贼打仗,敢不用命?你莫小瞧于我张翼德!”
江宁听罢,一拍手,道:“将军高义!”
“却不知将军可记得当初的承诺否?”
张飞哼了一声,仿佛在说,我张翼德怎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
江宁大笑道:“君子一诺,重如千金。料定张将军也不是那种无信之人。”
“张将军可率一千步卒,携带引火之物,于博望坡等候,但见曹军来到,便可放火矣!”
张飞听后大怒:“江宁,你可是在挟私报复?就连关平、刘封都可自领一军,为何独独就我去做那放火之事?”
江宁反问道:“怎么?刚刚还说记得自己的承诺,现在便反悔了?”
听到这话,张飞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叹了一口气,抢过刘备的茶杯,连干了几碗茶方才罢休。
江宁见状,不由得笑了,就连刘备看到张飞这等样子也不觉莞尔。
“张将军莫使性子,倒不是宁故意为难将军,待到火起,曹军必慌不择路,顺小道而逃,将军引火之后,可先曹军一步,速速在此埋伏。若是将军速度慢了,还没来得及埋伏曹军,也可衔尾追击...”
“如此,可好?”
听到江宁这样说道,张飞才漏出满意的微笑,但是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那我等皆出去迎敌,不知你要做什么?”
江宁说道:“你们先在前线和曹军交战,我去襄阳去!”
刘备疑问道:“子奕不留在新野?”
江宁回道:“此番倒是不用了,玄德公,宁去襄阳,其一是为了把刘琮逼走;其二是筹备大军粮草;其三便是在襄阳修建防御工事,以静待曹军!”
“所以,我军先胜一场后,曹军进攻必然延迟几日,诸位在此期间,需速速退去,不可恋战。”
江宁说完,看见刘备点了点头,于是连忙起身告辞。
不多时,江宁回到府邸的书房,在信纸上写着东西,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要提点魏延,于是便让邓艾唤他进来。
等魏延到时,江宁跟他说了领兵交战之事,却看见他欲言又止,仿佛要说些什么。
江宁开口道:“你若有不满之处,尽管开口便是,何故遮遮掩掩?”
“莫不是让你诈败,平白失了你的身份?”
魏延支吾着说道:“没...没有这回事!”
江宁头也没抬,说道:“你的表情、言语都已经出卖了你,怎么?和邓艾待久了,连说话都开始和他学了?”
听到江宁提到自己,邓艾猛然抬起了头,但是发觉公子说的话好像和自己没有关系,他又去鼓捣着自己的沙盘推演去了。
没有等魏延开口,江宁又说道:“为将者,自然希望能够多打仗,多打胜仗,败仗谁都不愿意有,但是兵不厌诈的道理你是懂得,又不是真让你被打败,怎么,这都接受不了了?”
魏延慌忙答道:“公子,延不敢,只是延自忖武艺并不比旁人弱,为何延...不能去埋伏曹军呢?”
听到这,江宁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