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达看着对方把公鸡收拾好之后,用叶子把公鸡包裹起来,而且还把它埋在地下,用泥土掩盖。
“你这样干嘛?”阿尔达好奇地看着问道。
“当然是在做叫花鸡。”白染拍拍手,把自己手上的灰尘给弹掉。
“这叫叫花鸡?我倒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西。”阿尔达这才来了兴致,“需要干什么?”
白染见对方跃跃欲试的表情,送上来的苦力,她自然不会放过。便指挥对方把火燃起来。
果然须臾的功夫,一股诱人的香味传来,让自认为吃过不少美味的阿尔达面露惊异之色。
“这东西真的能吃?”阿尔达暗暗称奇,可是鼻尖的萦绕到的香味还真让人食指大动。
白染得意一笑,“可汗,这香味做不了假,难道你真的没有闻到香味吗?这香气四溢,馋的我自己都流口水了,你还不感到十分的好吃吗?”
阿尔达嘴角含笑,想到还能遇到一个面对自己面不改色,神色自若的女子,就是莫提儿也存着自己的几分畏惧。
眼神的兴味更加浓厚,忍不住挑眉道:“既然如你所说的那么好吃,那我就试试。”说完就见对方把包裹着鸡肉的叶子打开,一股勾人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看起来不错。”阿尔达连忙兴致勃勃地从对方手中撕了一个鸡腿,那韧性和弹性,还有那股香味,简直是人间美味。
阿尔达连忙咬了一大口,顿时满口含香,让他感叹不已,随后又很不看客气地拿去吃。那速度简直是太快了,看得白染目不暇接,还是很有先见之明地把自己的那份拾掇在自己的身旁,这才让自己不至于没肉吃。
可是当白染把自己的鸡肉放在自己的嘴里时,一股火热的目光看着自己,让她还真下不了那么口。
“你不饿吧?”阿尔达嘴角上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希望对方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
白染连忙把肉放进自己的嘴里,一脸无辜地看着对方,“可汗,你这是什么意思?若是不够的,我们可以继续烤啊!”
阿尔达眼睛一亮,这么简单的问题,他怎么没想到?
“好!那我们立刻去打猎。听说除了野鸡之外,这大雁的味道也是挺不错的,要不我们今天也来试试?”阿尔达想到这,那双狼目更加亮了。
“那就看可汗的了。”反正她也没吃饱了,既然他想打猎,那就让他多打一些,让她也好多带些回去给她们吃,省得让他们认为自己吃独食。
眼看天色见黑,南茜儿紧张地看着外面的夜色,黑漆漆的,只听到狼吼声,让人心惊胆战。
“怎么办?怎么到现在还未回来?要不要派人去找一找?”南茜儿紧张地说道。
一旁的侍女同样很是着急,这白染也真是的,非要出去玩,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该怎么办?让大家一起替她担心,真是太过分了。
越想这就越生气,可是又担心出了什么意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手中还带着一些东西。
她们没心思弄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提起的心终于暗淡下来。
“你总算回来了,在不过来我们就要出去找你了。”南茜儿走到对方身旁,见对方安然无恙,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哦,遇到点事情,所以回来晚了些。”白染说着,就把自己手上海冒着热气的叫花鸡递给大家。
见她们神色激动,高兴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她也是不知道原来这阿尔达居然那么难缠,打猎确实很是厉害。非得把他打来的猎物全部给他弄熟了,这才放自己离开。
幸好自己私藏了些,不然的话这阿尔达估计把全部都拿了回去。到时候回来又得听这些女子的抱怨了。有吃的堵住她们的嘴,这才险些脱了她们的问责。
不过南茜儿吃完之后,这才有力气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这样晚?
白染打了一个哈欠,“郡主,都这么晚了,还是明日问吧,今晚大家好好休息,不然的话明天就没有精神了。”
南茜儿想着也是,可是等她回过神来想说什么,这白染的人影却不见了踪影。
白染回去之后,还真是倒头就睡,其他的不适都消失在夜色中。
阿尔达刚回到自己的屋内,就被一个大块头给惊到了,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弟弟,爬睡在桌子上。
“你怎么在这?”阿尔达皱起眉头,他这个弟弟难道又喝醉了酒不成?不然的话怎么会到自己的屋内?
阿尔汉听到声音,果然猛地睁开眼睛,“大哥!”忽然间一股诱人的香味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双眼放光地盯着阿尔汉道,“大哥,你是不是带了什么好吃的?”
阿尔达闻到了对方口中的酒气,而且对方绯红的脸颊让人一看便知喝了不少,不由得皱起眉头道:“你怎么又跟人拼酒了?”
阿尔汉借着几分酣意,满不在乎地说道:“大哥,现在可是我们的天下,哪还有人想对付咱们?再说了,我尚无妻子,你让我去哪?”
阿尔达听到这,心中一阵惋惜,“当初若不是以为我,你的妻子,我到弟妹也不会命丧敌人之手,说起来还是我愧对与你们。”
“一家人怎么能说两家话?再说了,大哥,比起一个女子算什么,我大哥只有一个,而且还是草原之主,这样尊贵的身份让我妻子以命来换,那是她的福气。”阿尔汉豁达大度,可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