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贫爱富?”白染眼睛一眯,陡然生出几分危险。看得对方连连摆手矢口否认。
“不是这样,我只是怕他们家遭受了什么意外。”钱深面露担忧之色,他出生耕读世家,虽不是什么名门世家,但也是家世清白,绝非忘恩负义贪图富贵之徒。
白染松了口气,好在不是,不然她还以为自己看走眼了呢。
“既然不是,那我们前去问问才是。”白染正说着,一个穿着整齐但打着补丁的老婆婆佝偻着身体走了出来。
白染连忙问道:“老婆婆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温运的人?”说起来还真有缘分,这钱深定亲的人也姓温,原本想着是不是撞在一块,如今这般光景恐怕不是了。
老婆婆一愣,叹了口气道:“你们啊,来晚了,这温家败了,而且这温家的小姐身体羸弱,正在屋里躺着,而且若不是被逼着嫁给恶霸,毁了容才保住了名节。我啊就看着她可怜才过来照看一下。你们又是谁?”
钱深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顿时羞愧不已。但温家小姐这般的气节却是让他敬佩不已。
“婆婆有理,在下乃温小姐的未婚夫钱深,是我对不住她,让她受如此大的委屈。早知如此,我应当早些回来,也许也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