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村长顿时大喜,忙道:“那太好了,我正寻思如果出去的那些年轻人如果出事的话,跟他们的家人不好交代呢,既然有这好东西,那就不怕了。”
我道:“你先别高兴太早,这符纸是有时限,因为符纸里的灵力一直向外散发,正常情况下,顶多能坚持两个小时,现在我精力被消耗一空,如果把符纸里的灵力注满,估计我又得多待一天了。”
“叶师傅,事到如今,只能让您受累了,救人如救火,麻烦你了。”
我道:“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们画一道驱邪破秽符,不过事先我得跟你说好了,如果村里有闹鬼,你别怪我见死不救。”
“不能不能,如果真有事,我会跟他们说明的。再说了,村里不是还有你帮着布置的阵法么,反正那只鬼也进不来。”
“世事无绝对,如果只是那只厉鬼我倒是不担心,我现在就怕村西北的那几只厉鬼也跑出来,如果她们和那只厉鬼合到一起,那我的阵法就不顶用了……”
不能让他们有依仗阵法的想法,只要让他们游走在生死的边缘,才能让他们有深刻的印象。
马村长一下就苦了脸:“叶师傅,听你这话让我心里直哆嗦。”
“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凡事小心为妙。对了,给我准备一张干净的桌子,我现在就给你画符。”
马村长不敢怠慢,赶紧和他妻子一起把桌子收拾干净。
见收拾好了,我道:“你们给我守着门,画这道符我不能受人打扰。”
马村长马上对妻子道:“那你去外面守着,我在这看看能不能给叶师傅打个下手。”
马村长的妻子不满地道:“那你怎么不去?”
马村长理直气壮地道:“我是男人啊,男人属阳。女人属阴,你说你在这不是对叶师傅干扰么?”
我听了马村长的话差点笑出声来,这话有理有据,还真的蛮有道理的。不过我也不想拆穿他,因为一会儿我还有事情让他见证呢。
我道:“大嫂,马村长说得有一定道理,你就出去帮我看看门吧!”
马村长的妻子这才出去了。
从兜囊中取出香炉、檀香、毛笔、朱砂墨以及一张空白的符纸,我把檀香点燃插进香炉,然后开始掐诀念咒,踏罡步斗,忙活了半天,这才抓起毛笔在朱砂墨上蘸了蘸,开始在空白符纸上画符。
我画这道符的速度很慢,如果从马村长这个角度来看,我手中的笔好像是重若千斤,每一笔都在用吃奶的力气,还没有画一半,汗水就从我的额头冒了出来。
马村长看得有些紧张,不过他也不敢打扰我,只是用右手捏自己的左手。大概是用了太大力的关系,他的左手都被捏白了。
眼见着就要画完,我知道该到最后表演的时刻了,我暗运灵力冲向自己的鼻子部位,灵力一转,顿时崩裂了自己鼻腔的几个小毛细血管,然后鼻血就滴滴答答地从我的鼻孔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