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迟迟没有等来祀礼的回答,她伸出的手也没能抓到他的手:“阿礼?”
祀礼就坐在床边,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该做什么,他抬手抓住了女人的手:“我在这里。”
“还有一片花瓣。”祀礼回答着,“还有一片。”
“阿礼,我不想死。”女人的声音带着颤意的哽咽,“我好害怕,阿礼。”
祀礼沉默地听着她说话,一句安慰都未曾吐露。
只有女人独自呢喃一般说着:“阿礼,我不想就这么消失。你能,救救我吗?”
“救救我……阿礼。”
祀礼余光中瞥到一抹红色突然动了动,他侧头看去,最后一片花瓣微微晃动着,似乎随时都会掉落,也似乎在挣扎,挣扎不愿彻底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