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出了郡主府,恰好这时,对门的凤府里也走出了几人。
“我还没死呢,你一天到晚哭丧着脸,晦气。”
东方离不耐烦的声音飘了过来。
凤若颜红肿着眼,自从上次流产后,她丰腴的模样就一起不复返。
东方离对她也是爱理不理,今日好不容易求了东方离陪她回门,哪知一到凤府,凤展天就不识相贴上来,涎着脸向东方离要钱,说是最近楚都和热火的一个店铺凤凰商会,做各种南北货买卖,他看着眼热也想跟风。
凤展天听说了,凤凰商会看起来还没半个月呢,每天日进斗金。
他自己是没钱,可想着的自己女婿是七皇子,向他要几个银子也是理所当然。
东方离可没给他好脸色,摔了筷子就走。
“七皇子,你可别和我家二叔置气,他是多喝了酒,才犯糊涂。喲,那不是鹜王和鹜王妃。”
南风夫人笑着赔不是,抬头一看,就见凤白泠夫妇站在街头。
独孤小锦推着独孤鹜,那小胖妞被凤白泠抱在怀里,这一家子……
男的酷,女的美,小的可爱加帅气,这一家四口,可真是容貌出众。
可是南风夫人都不免心生感慨。
凤若颜见了,想到了自己还未成形就没了的孩子,又怒又气,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手就要打凤白泠。
“你还我孩子!”
凤若颜还未挨到凤白泠,凤小鲤就哇的一声开始掉金豆豆。
“她打我,大人打小孩了。”
“不许欺负我妹妹。”
“放肆!谁让你动本王的女儿。”
独孤鹜父子俩同时变了脸色,独孤鹜周身的罡气炸开,他不屑打女人,可凤若颜敢伤小鲤,管她是男是女,打了再说。ps
凤若颜一声惨呼,被罡气掀翻在地。
独孤小锦一脚踢了过去,凤若颜就跟颗球似的,滚了出去,撞到了墙角,额头鲜血直流。
凤小鲤可怜巴巴,缩在凤白泠的怀里,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吐了吐舌头,敢欺负她娘娘,做梦呢。南秀夫人忙去扶凤若颜。
“不要扶她。连孩子都打,本王的面子都让你丢光了。”
东方离看到凤白泠的一双儿女,心情复杂。
当初若是他不鬼迷心窍,被凤香雪挑拨离间,他和凤白泠应该也有了一双这么可爱的儿女了。
“王爷!你别忘了,凤白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还害死了香雪姐姐。”
凤若颜哭闹着。
“你别跟本王提她!”
一提到凤若颜,东方离更气了。
当初若不是凤香雪要给凤白泠找了男人,凤白泠也不至于清白被毁,也不至于退婚后嫁给了独孤鹜。
东方离一摔袖,上了马车,理都不理凤若颜扬长而去。
凤若颜哭得晕死了过去,南风夫人见状,只能差人把她搀回府里。
凤白泠摇摇头。
凤若颜这是自毁前程,如今的凤府对东方离而言,毫无用处。
想到了凤府,凤白泠不面想到了三弟凤昭安。
他回到楚都后,一直很安静,听说最近刚进了户部,算起来,应该就在独孤鹜的手下办事。
顺亲王府的马车也离开了。
不远处的巷道里,停着一辆黑漆漆的马车。
“姑娘,走吧。”
马车里,女子美眸里泛起一抹恨色,她放下车帘,马车调头进入幽深的巷道。
回到顺亲王府时,已经是深夜。筆趣庫
凤白泠刚进了鹜院,两小只就紧巴巴盯着她和独孤鹜。
独孤鹜的轮椅只能朝着两人的婚房去了。
凤白泠硬着头皮,也走进了婚房。
“小锦哥哥,我们快去睡觉觉吧,让黑电守在这里就好了。”
“明天晚上,我让白闪来守夜。”
大块头黑电像是一座小山,蹲在婚房外。
凤小鲤和独孤小锦的话,让凤白泠差点没吐血。
房中,空气犹如凝固住了。
尴尬的凤白泠蹲在门边都要用脚趾抠出一个顺亲王府了。
“你打算在那蹲一个晚上?”
独孤鹜冷眸扫过凤白泠。
两孩子也不知是中了哪门子邪,较真起来了。
看他们的模样,不把他们夫妻俩绑在一张床上,他们是不会罢休了。
独孤鹜已经洗漱过了,不知怎么就坐在了床上。
他身下那张雕花大床,凤白泠一看到就觉得脸红心跳。
昨晚滚床单的情景,她还记得一清二楚。
“你困了,你先睡。”
独孤鹜抬了抬眉,内心不满。
这女人,是吃错药了?
以前,她恨不得天天占他的便宜,今日开始,凤白泠见了自己就像是见了洪水猛兽。
“过来。”
独孤鹜沉声道。
凤白泠一动不动。
独孤鹜忽闷哼了一声,声音里透着痛苦。
凤白泠一惊,倏然起身,冲上前去。ps
“你怎么了?身子又不舒服了?”
想起独孤鹜昨晚古怪的模样,凤白泠担心道,独孤鹜的身体很古怪,他绝不仅仅只是中毒。
就算是拥有现代医术的凤白泠,也找不出他的病症。
她话音刚落,就惊呼一声,腰上多了一只温热的手掌。
“闭嘴,睡觉。”
独孤鹜把她丢在床上,闭上眼。
嗤——
灯火熄灭了。
两人第一次,这般心平气和躺在一张床上。
扑通扑通,凤白泠能听到自己的心跳越跳越快。
再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