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而后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地立刻接茬道：“好！”/p
他答得毫不犹豫，就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会答应得这般迅速。也许，他心里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就已经有这个答案了，只是他一直不愿去面对而已。/p
弘晖似乎也觉察到了这一点不寻常，当下仰起头定定地望着他，很认真很认真地发问：/p
“十四叔，你是真的讨厌桃子姐姐么？”/p
十四阿哥没有立即作答，而是静静低头注视着他，好一会儿才将目光转向某人适才离去前遗落在床边用来拭泪的帕子，用那种很温柔很温柔的眼神看着，末了，忽又浅浅一笑：/p
“……爱且不及，何来空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