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告诉我,今天海是什么颜色,夜夜陪着你的海,心情又如何,灰色是不想说,蓝色是忧郁,而漂泊的你,狂浪的心,停在哪里,写信告诉我,今夜你想要梦什么***/p

——张惠妹《听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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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老婆。/p

只是很普通的话语而已,我却怦然心动,他紧紧抱着我的时候我的背依然很痛,可我没有阻止他,躺在他怀里永远让我感到温暖,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冷血动物,让人充满畏惧,让人因此疏远,可靠着他的时候才明白他的心有多炽热。/p

这——也是我所爱的牧朗冰,我不是很清楚大人的爱情是不是跟我爱牧朗冰一样的性质,我只知道此刻我就像《流星花园》里的道明寺和杉菜,就像《恶作剧之吻》里的江直树和湘琴。/p

“在干嘛?”/p

我放开牧朗冰,尽量将这已经沙哑的声音恢复正常,走进他的客厅四处打量了一下,似乎昨晚他依然有朋友来玩,桌椅依然凌乱不堪,不过摆的却是骰子。/p

“啊,刚睡醒。”牧朗冰揉了揉眉心跟着走了进来,慵懒地回应。/p

“又通宵了?”我看着这客厅飘着一股啤酒和烟草的味道,目光落在茶几上,是他常抽的烟,我白了他一眼:“你昨晚抽了一盒烟?”/p

“哪有一盒,昨晚……嗯……大概一包多一点……”牧朗冰苦笑地从身后搂着我,溺在我耳边轻声暧昧:“下次要来提前告诉我,我好收拾一下。”/p

“我等会帮你收拾。”/p

他这样俯下身压着我,让我有些难受,我稍微弯腰就会感觉背后好痛,于是我推开他与他保持距离,我在客厅周围转了转,牧朗冰便坐在沙发上,他抬起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带了过去。/p

“你哭过?”那双墨色的眼眸在阳光下有着淡淡的琥珀色,他乌黑的发丝被光晕染成了金色,那只扣住我手腕的手轻轻地摩擦着我的肌肤,淡淡地询问,“而且今天天气不是很凉,穿长袖?”/p

“没有啊,怎么了?”我狡辩道。/p

“没,感觉你哭过了,而且你脸色很苍白,没有以前那么红润了,还以为你发烧了,看起来又不像。”牧朗冰并没有放开我的手腕,他闭目休息了几秒目光重新放在我身上。/p

我觉得他是真的很在乎我,连我的一丝丝变化都能够察觉得到,我多么想告诉他我被小萍家里人打的事情,可我觉得这样子会很丢人,我很爱面子,我不想让自己喜欢的人知道自己落魄的时候。/p

可我想到一半,牧朗冰就已经将我长袖的衣服撩开,他冷冷地看着我那鞭痕还没有消失的手臂,他忽然沉默,我想收回手,牧朗冰却越抓越紧,抓得我疼。/p

“谁打的你?你爸?”牧朗冰追问。/p

“牧朗冰,我来找你是因为想你了,不是来告诉你我发生了什么。”我咬咬牙阐释道。/p

“韦美希,你知道你进来的时候走路的变化吗?而且你现在站在我面前,双腿好像在发抖,你别告诉老子你的腿还被打了!”牧朗冰抬眸凝视着我,声音冰冷得让我有些害怕。/p

“你可能没有睡醒,看什么都是摇晃的吧?”/p

我承认我确实不能站久,只要站久我的腿就会很痛,可现在我依然坚持着,可我觉得他都已经发现到了这种地步,不可能不继续知道的。/p

随即牧朗冰将我的运动外套脱开,他的动作很鲁莽,因为我一直在阻止他,后来我妥协了,手臂的鞭痕,还有脖子,牧朗冰好似明白了什么,他将我背对着他,撩起我的白色衣衫,背面的伤痕被他一览无余。/p

“牧朗冰。”我有些难过地轻唤着他。/p

他的沉默让我感到害怕,他的呼吸沉重到让我感到恐惧,我扭过头,看着眼里满是愤怒的他。/p

“我不敢再看你的腿。”牧朗冰深沉地阐述,他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衣服放下,“我怕我看了会打死那个人!”/p

“牧朗冰,你别这样,我只是想来看你。”我双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因为我觉得,这个世界最在乎我的人,就只有你了。”/p

“把你打成这样,是因为发现了小萍打胎的事情吗?她把你连累了对不对?”/p

我点点头:“我不知道,也不清楚,小萍突然间说是我把梁恭山介绍给她的,把责任都推给了我.....”/p

我觉得此时的自己,只有牧朗冰才能明白了,我将所有的事情经过都告诉了牧朗冰,牧朗冰给我涂了很多药,他的手掌心很大很温暖,带着一种神奇的电流钻进我的伤痕处,渐渐让我忘记了疼痛。/p

“我小时候跟你一样,经常被家里人打。”牧朗冰将我坐在他大腿上,他细心地给我抹着药,说:“不过跟你的性质不一样,小时候我很不听话,在学校打同学打老师,从小学打到高中,没有人敢把我退学,没有人敢告状,同学要是不帮我做作业,我就会打他;在家里跟爸爸打架,他拿棍子我拿刀,他用拳头我用腿,当时我总是输给他,那个时候我才十二、三岁左右,我就学会了看h片、学会了抽烟、学会了去酒吧、学会了喝酒、学会了打架、学会了赌博耍老千,唯一不沾的就是找小姐,毕竟那个时候对这些没有过多的yù_wàng。/p

说起来你可能会觉得老子恶心,也会觉得我这种人还会有人喜欢,大概十六岁的时候有个女的喜欢我,让班里的同学都知道了,我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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