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还说电子厂里比制衣厂凉快多了。/p

看见她说得这么开心,我很替她高兴。/p

我在制衣厂工作有差不多一个月了,不过我没有发工资,现在的生活费都是找表哥借的200元过的。/p

而恰好就在这一天,韦美希生病了。/p

她被电子厂里的空调吹得发了高烧,还咳嗽得很严重,我急急忙忙地跟老大请假,说了很久老大才肯答应,说:“你赶紧带她去医院啊,这里现在在赶货。”/p

“好,谢谢老大。”/p

我去得太匆忙,只带了一百块钱,以为一百块钱是够的,谁知到了医院后,医生要求做各种检查,还要打退烧针,再打吊瓶,来来回回就要差不多三百了。/p

韦美希虚弱地躺在病床上休息,整个身体都发冷,脸色苍白没有任何血丝,我看得很心疼,马不停蹄地跑去收费处排队,看见需要290元的时候我很绝望地后退,我跑回去问韦美希有没有带钱,我只带了100元不够。韦美希摇摇头,似乎她被烧到了脑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也对,她从厂里出来,肯定也不会带钱了。/p

怎么办。/p

我现在就算回去拿表哥给我的那一百块也不够啊。/p

我好着急。/p

看着韦美希躺在病床上难受,我咬着牙齿,紧握一百块钱的双手害怕得瑟瑟发抖。/p

我想了很久,最终还是想到了一个人。/p

那就是牧朗冰。/p

牧朗冰应该是社会人吧?/p

就算不是社会人,他总该有几百块钱吧?/p

不知道牧朗冰是不是在东莞,要是在东莞,我们等个半个小时应该没问题。/p

于是我下定决心,走到韦美希面前轻轻地摸着她的头:“你在这里睡一会,我出去一下,可以吗?”/p

韦美希迷迷糊糊地点点头。/p

我连忙跑去医院附近的电话亭,拿出自己记着电话的纸条,火速地给牧朗冰打了电话。/p

对方似乎犹豫了很久才接了起来。/p

“哪位?”好无情的声音。/p

“你是牧朗冰对吗?”我不确定他的声音是不是就是他本人,稍微有些礼貌地询问道。/p

“你哪位?”对方又问了一次,带着些许不耐烦。/p

“你别管我是谁,你是不是牧朗冰?”我继续坚持着自己的思路,追问道。/p

“呵,幼稚。”/p

随即他挂断了电话。/p

就凭最后他骂我幼稚,我相信他就是牧朗冰了,我实在没带够钱了,而且我也没有时间照顾韦美希,韦美希对我来说长得不大安全,我怕我把她搁在病房里,有坏人进去的话,发现她没有亲人照顾就把她带走了怎么办?/p

东莞这么乱,只要是女的独自待着,男人就容易动歪脑筋。/p

我现在只能要牧朗冰过来了。/p

于是我又厚着脸皮打了过去。/p

他第一次挂断了。/p

我不死心继续打了过去,心里暗骂着,他要是再挂断,我就在韦美希面前说他的坏话。/p

第二次他依然挂断了,似乎还跟我玩起了游戏。/p

我很生气,我快被他气死了!/p

我又打第三次,这次他才接了起来,开口的语气倒是蛮霸道:“老子就是牧朗冰,你有事就直接说。”/p

“你大爷的敢挂我电话!”我气得直接凶他。/p

“操!说事行吗?”/p

“我不想说了!被你气得不想说了!”/p

“那滚。”/p

“臭不要脸的牧朗冰!你最好不要后悔!”我骂了一句后我自己就挂断电话了,理智回来我才发现我找牧朗冰的最终目的。/p

但牧朗冰这种脾气。/p

晾他也不能照顾好韦美希,不过,付这个医药费总该有钱吧?/p

把他骂了又挂断了他的电话,现在又要打回去,我觉得我好犯贱。/p

可为了韦美希,我又厚着脸皮,打了过去。/p

牧朗冰还是接了起来,但他没有说话。/p

我尝试心平静和地阐述:“你不是喜欢韦美希吗?她现在发高烧,需要几百块钱的医药费,我全部的钱加起来都不够,医院是要先交费才能打针的,而且我等会就要去上班了,没有人照顾她,我估计她也没有那么多钱,所以你能不能来?不能来就当我没说。”/p

“操你妈不早说?!”牧朗冰急了,听完后他十分火大地朝我吼。/p

“我想说啊,可是你老骂我!真不明白韦美希喜欢你哪里!”/p

“行,你们现在在哪里?”牧朗冰也懒得跟我争,直接放低语气问。/p

我把地址报给他。/p

他怔了怔:“东莞中堂镇?我过去需要一个半小时。”/p

“那怎么办?我等会就要上班了,把韦美希扔在医院不管吗?医院是需要先付钱才给打针的。”/p

“你给我想办法先借到钱,我到了给你医药费的双倍,可以吗?我现在在广州,马上过去。”牧朗冰似乎开始行动起来了,我听见了门关掉的声音。/p

“双倍?”我丝毫不满足,被他刚才的态度气到了,我决定要折磨他:“我要三倍!”/p

“ok,快去借钱。”牧朗冰毫不犹豫地答应了。/p

我这才心满意足地挂断电话。/p

有了牧朗冰给的三倍医药费的钱,我就可以买一台属于自己的手机了。/p

其实我并不是故意要以这样的手段对付牧朗冰的,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韦美希,是不是真的可以为韦美希做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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