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想着到广州了自己再包装一下,不然这样光溜溜的实在不好意思送给伊先生。/p

伊先生一看就知道是上流社会的优雅男人,如果我送这些看起来脏兮兮的包装,他不仅不会收下,还一定会扔掉的吧?/p

妈妈嘱咐我要我把钱塞在秋裤的裤袋里,她特地给我的秋裤缝了个口袋,说把钱藏在这里准没事儿。我实在说不过她那张啰里吧嗦的嘴,不情不愿地将牧朗冰那520元与信封塞了进去。/p

妈妈比较忙,而且她对我特别放心,几乎是放养式养我的,在妈妈眼里我长得很一般,不至于会被拐走的程度。我也十分感谢她会有这样的想法,不然她就会黏在我屁股后面死活不愿离开的,就像娅希。/p

我带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带着腊肉上路了,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我独自坐三轮车来到云浮车站。我走到售票口排队的时候总是有人插队,我虽然很不爽但也忍了,可终于轮到我的时候却发现买票需要身份证,我没有办身份证,以前都不需要身份证的啊,为什么现在突然要身份证了?我很无语,也很无奈,眼睁睁地看着最后一张去往广州的票被一位大妈买走了。/p

我心急如焚,徘徊在车站内很久很久,小柔问我到哪里了?她说她现在在医院了,不知道是不是要生了,她希望我今天能够过去。/p

我回应说我在车站了,等会就出发了。/p

我很早就说了,从云浮到广州不过就两个小时的时间,我既然说我在路上了,那么今晚必须要出发。天色渐渐黑了起来,车站外有不少面包车和小轿车在拉客,其中有一辆就是去广州的。/p

“靓女你要去哪里?东莞走不走?50块钱差一位就发车了!”又是这耳熟的台词,每次来车站就会听到这样的拉客话。/p

我看了看另一位大叔,走过去问:“你好,你们去广州吗?”/p

大叔转过身嬉皮笑脸地说:“去的去的,我们到达广州客运站,只要35块钱一位,还差两名就出发了。”/p

我点点头,在大叔的带领下上了车,大叔很热情,帮我把行李扛到了后车厢,我说我比较晕车,能不能坐在靠窗的位置,大叔十分高兴地同意了。/p

车内还有三名跟我一样去往广州的人,我们彼此没有说话,坐了上去,大叔关上车门继续拉客。/p

我坐好位置,搓了搓那冰冷的手,往往冬天的傍晚之后比白天还要冷,我上车好一会后才觉得暖了一点。/p

没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伊先生打来的,我接通了电话:“美希,上大巴了吗?还是我来接你?”/p

“不用麻烦了,已经没大巴了,不过我坐在面包车上,还差两名就出发去广州,谢谢院长。”/p

伊先生沉默了很久,问:“面包车有车牌吗?”/p

“问这个做什么?”我有些迟钝地询问。/p

“有车牌吗?”伊先生没有顾及我的反应,重复地问。/p

“有。”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裹成粽子的衣服。/p

“嗯,你把车牌号码发短信告诉我。”/p

我皱眉,顿时就觉得他很自以为是:“院长,你把他们当什么了?坏人吗?”/p

“没有,我只是以防万一罢了,你快去看一下车牌号,然后发短信告诉我,五个小时后我见不到你,我会去找你。”/p

“院长我会安全到达广州,而且我去广州是去看小柔,你疑心能不能不要这么重?呃,我车牌号也发不了了,因为已经满客了,我在车里,已经准备要出发了。”我看着大叔拉到了另一位客人载上了车,车里有六名客人,小小的面包车就超载,我很担心司机的技术,更害怕出事故。/p

伊先生的语气依然不快不慢:“美希,你别固执,你上的可是黑车。”/p

“院长又不是第一天来中国,如果中国那么多坏人那你来中国干什么?无语,行了,我到广州给你打电话,这样可以吗。”/p

伊先生说不过我,缓缓地应了声:“嗯,好,保持与我联系。”/p

“嗯嗯。”/p

挂断电话的两个小时后,我后悔了。/p

这确实是一辆黑车,为什么会知道是黑车?因为一名年轻小伙发觉不对劲,他带着几分疑惑地询问:“司机,这不是去广州的路。”/p

这是肯定句。/p

那年轻人一定经常去广州,所以对路很熟。/p

听到这里,我的心开始慌了起来,望着前方黑漆漆的路,我压根就不知道这是不是去广州的路,只是眼前的环境黑得可怕,好像车子开往农村,我仿佛看见不远处的山坡都是坟墓。/p

“哦。”那名拉客的大叔若无其事地点点头,他就坐在我身旁靠着背垫,瞥了一眼在车门边的年轻人:“都到这里了,你们就安分点吧。”/p

我闭上眼睛,纹丝不动,我很害怕却好像又忘记了害怕,好像我见多了一样。/p

“不会吧?这是黑车吗?”后座的一名女乘客慌了起来。/p

“这是面的,面的你懂吗?”(面的di第一声)大叔的语气缓缓地提升了几分,挥霍着手里的小刀,“别急,快到广州了。”/p

“这是去佛山的路!他是搞传销的!快报警!”女乘客丝毫不惧怕大叔,她慌忙地对身旁的其他乘客说。/p

其他乘客不敢相信地面面相觑,他们拿起手机想要报警,一把小刀就抵在一名女乘客太阳穴处。/p

说要报警并且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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