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里唯一的光源就只有每层墙角里的老式电灯泡。
电灯泡被灰尘和油污包裹着，光线暗到不能再暗。水泥楼梯上的暗色污渍看不出颜色，像是冲洗不掉的油渍亦或是血迹。
陈枫觉得背后有些发毛，率先开口道：“你找到什么规则了吗？”
“你呢？”
姜诺边走边数着每一层的台阶数。
“你不用这么防备，我们几个人之间其实是合作关系，没有竞争的必要。”
陈枫觉得姜诺和其他两个女生都不太一样。
她从一开始就防备着每一个人。
“说得对，所以你找到了什么规则？”
姜诺真诚发问。
陈枫看着前方专心数台阶的姜诺，干脆拿出了自己所找到的规则递了上去。
“合作吧，我很有诚意的。”
姜诺停下脚步，她接过规则看了起来。
随着她的眉头紧锁，陈枫忍不住道：
“这是我在送行李的时候找到的规则，你大可不必怀疑。”
“不是怀疑，这规则有问题。”
姜诺指着纸条上的一条规则。
“什么问题？”
陈枫一愣，规则还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