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心妍走后,空荡偌大的卧房内,独剩李天翊自己。/p
心有不甘的仔仔细细又翻找了数遍,终是没能发现蛛丝马迹。/p
无奈,身心疲惫的李天翊只好回卧房思考对策。/p
难道是自己条件反射,真的听错了?/p
那地下凌乱的物品是怎么回事!刘心妍开门那瞬,慌乱诧异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p
难不成那人钻地缝,土遁了不成!?/p
瘫软在床上,李天翊怎么也寻思不出个所以然来。/p
嗡嗡嗡!/p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的振动声把他从疑惑中拉了回来。/p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p
接起电话那刻,还没等赵寻音开口,李天翊便先急急解释起来。/p
“我知道不是你,可裴琳的事到底怎么回事!?”/p
听赵寻音说相信自己,李天翊瞬间泪如泉涌,俨然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p
而后,李天翊便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跟赵寻音说了一遍。/p
“刚才你一说小十七的事,我就知道一定是刘心妍花钱把精子库的精子弄走了,看来这事是有预谋的,我现在就去查查,一会电话联系。”/p
挂断电话那刻,李天翊这才恍然大悟。/p
其实早在小十七降生那天,他就应该想到刘心妍说的那句“这世上就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是什么意思。/p
可现在即使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除非裴琳不告自己,不然这道坎还真就过不去。/p
想到这,李天翊又是坐立难安。/p
市医院,妇产科疗区。/p
见刘心妍来了,等的及不可奈的裴琳当即便问事态进展的如何了。/p
“你找的人就不能下手轻点啊,sky脸都肿了。”一进屋,刘心妍便真一半假一半的与裴琳开起了玩笑。/p
“不是姐姐让打的狠点吗,怎么,心疼了?”/p
“这样也好,要不也分不开他俩。”/p
……/p
原来,昨晚裴琳与赵寻音分开后,就怒气冲冲的去找刘心妍,把sky和赵寻音的事哭诉给了刘心妍。/p
而后,“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姐妹俩为了各自的幸福,就上演了这么一出釜底抽薪。/p
但毒品的事,却是计划之外,这点刘心妍和裴琳真的是全然不知。/p
经过一番商议后,刘心妍离开医院回别墅施压,裴琳则继续留在医院静候佳音。/p
……/p
查出精子确实丢失后,赵寻音第一时间便打电话告知了李天翊,而后二人商议由李天翊的律师表弟金晨全面接手这个案子。/p
那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刘义收怎么没露面呢?/p
那是因为他不在别墅,而是连夜去了乡下,此刻正在赵淑华居住过的村子四处走访呢。/p
时隔了三十来年,村里显然发生了巨变,老户更是所剩无几,所以刘义收此行并不是十分顺利。/p
再次回到家乡,刘义收内心是澎湃的,儿时的欢愉,青葱的迷茫……/p
患了癌症的父亲弯着腰帮母亲在地里做着农活,自己与赵淑华热恋时的海誓山盟,以及受到威胁后背井离乡的心酸画面,林林总总,历历在目。/p
站在往昔的河畔,望着对面的村子,仿佛她向他跑来,手里还拿着自己最爱吃的烤地瓜。/p
“淑华,我回来了!”/p
就在刘义收触景生情时,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p
“爷爷,您怎么哭了!是找不到家了吗?”/p
见小男孩天真的望着自己,刘义收擦了擦眼泪,微笑道,“爷爷迷路了,你能帮爷爷找到家吗?”/p
“能啊,我爸爸可能了,他一定能帮爷爷找到家。”/p
“你爸爸是警察吗?”/p
“我爸不是警察,可他是群主。”/p
就在这时,小男孩的父亲走了过来。/p
攀谈之际,刘义收得知此人是邻村村委会的书记,于是刘义收便把来意告知了小男孩的父亲。/p
“这好办,我在群里说一声,有知道的,就回了。”/p
言毕,小男孩的父亲便把刘义收的事情,@了群体村民。/p
信息发达的时代就是不一样,不到一分钟就有人回复,说知道当年的事情,而后小男孩的父亲便引着刘义收来到那个知情人家中。/p
客套了一番,那人便讲起了当年的事情,说,赵淑华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搞出了孩子,然后就离家出走了,还说,他那个嗜赌成性的混蛋哥哥有一年竟然一夜暴富,还清了赌债不说,还盖了三间大瓦房。/p
听到这,刘义收当即皱起了眉头,很显然这人说的和自己派出去那人说的不一样,带着疑惑,刘义收又与那人交谈了起来。/p
“还记得是哪年的事不?”/p
眨巴眨巴眼睛,抽了口烟,那个有点青光眼的知情人道:“二十多年了,我还真就想不起来了,就记得他那时候把全村的人请到他家里吃了一顿饭,还特意拜托大家,说她妹妹赵淑华找了个好人家,要是婆家来问根底,千万别提她妹妹跟野男人有了孩子的事情,事后还发给每家200块钱。”/p
“那他哥现在住哪?”/p
“都死了十多年了……不过赵淑华还活着,前两年还跟儿子回来给小学捐款来着,他那个儿子可不一般,城里最有名的飞来吧就是他开的。”/p
听到这,再明显不过了,赵寻音的母亲就是自己的初恋赵淑华。/p
有时候说到兴头上,要是什么事倒不干净,就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