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乌鸦似觉身临仙境,嘴角还时不时的微笑上扬。这一觉是他步入社会这五六年里睡得最香甜的一觉。没有了惊魂未定,没有了噩梦连连,没有了琐事烦心,没有了费尽心机,若是梦境永远那般美好,他宁可睡它个千八百年。/p
要不是崔友利被脚伤疼醒,他还沉醉在美梦里。/p
“没事了,是血液流动刺激的,明天就会好些。”起身看了看纱布上没有鲜血流出,乌鸦扭头安慰崔友利道。/p
“这得几天才能好啊?”抬了抬脚,崔友利面露难耐的道。/p
“几点了?”忽然间,乌鸦意识到天已经大亮,不禁猛地拍了一下脑门,“糟了!”/p
“什么事啊,看把你急的!”见乌鸦起身下床,崔友利问道。/p
“七哥让我早上给他回个电话,这都几点了!”/p
“七哥是谁?”/p
“戚风,我老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