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被擒后,靠着主仆间的感应,它趁隙发出求救信号,才引得主人前来相救,至于李文,在跟这人神秘的交易后,早就离开了。/p
接下来,白芸开始进行拷问,起初那人遮遮掩掩,不肯说实话,后来被白芸强行塞下一颗‘百蚁丸’,这药丸服下后浑身将犹如无数蚂蚁在身体里挠痒痒,这痒深入骨髓,如影随形,就算抓破了皮肉都不能缓解一二,十分痛苦,那人还没坚持一分钟就痛哭流涕的吐了实话。/p
原来此人叫吴新,是道家弟子,他在道法上到是有些小聪明,不过却未走上正途,前两年他正在施展邪术时被师傅发现并要将其逐出师门,本来还要废了他道法的,却在刑罚时被一个神秘人救走,他跟着那人一路逃到此地后,被下令驻守在此,为一些有钱人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坑害了不少无辜之人。/p
这次李文来找他,是想让他提供一种可以迷惑人心智的药水,这药水可以让被下药人听命于施药人,过后却又不会被察觉,白芸听后暗道:这个李文又想憋着使什么坏呢?一面又逼着吴新交出解药,并将他这里所有的做法道具和邪物毁了个彻底。/p
做完这些后她带着小绿就离开了,中途想了想后又折返回来,她想起“道”门里的“扼符”,此符是专门惩罚那些走入邪途的道家弟子的,可直接种入人体,使其终生不能使用道法,若被种符之人不甘心,妄想使用外力强行剥离此符,那他将彻底变成一个傻子,更别谈再去害人了。/p
所以为了避免吴新日后再去助纣为虐,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她果断给他种入此符,而吴新得知日后将再也不能使用道法后,一下瘫倒在地,不住哀叹:完了,完了,彻底完了!/p
白芸没再理他,扫了一眼外面屋檐下倒挂的人后,带着小绿回到了家中,而此时,天色微亮,街上已经能看见一些早起的人了。/p
白芸将小绿召回八卦乾坤阵,催动五宝助他好好休养,紧跟着又给刘父去了个电话,把吴新以往害人的事和盘托出,并报出地址,刘父听闻后向立马安排人手前往缉拿,等吴新和那些喽啰落入法网后,白芸没有看见一束功德之光降落在她身上。/p
因小绿还未恢复,她便亲自盯着李文,两天后,他厚着脸皮来到白家,故意磨磨蹭蹭的挨到饭点,因白芸交代过暂时不能与之撕破脸,白父只好客套的留饭,话未落他就忙顺势答应留了下来,让白父懊恼不已。/p
期间他趁白父未注意,将从吴新那得到的药水偷偷的混入白父的碗里,而这一却自然没有逃过白芸的眼。/p
白芸一直未动声色,等他饭后离开,忙将解药给白父喂下,并将李文的举动告知,白父听了吓得一头冷汗,自此更是离得李文远远的。/p
而那边,李文迟迟等不到白父药效发作,又接近不了他,按捺不住的他终于有所行动了。/p
这天夜里,白芸尾随李文身后,看着他进入一个小巷,七拐八转之后来到一处死巷尽头的墙前,只见他对着墙以一种特殊的指法敲了一通之后,便直接穿墙而过,消失在眼前。/p
白芸忙跟上前来,发现那就是一堵普通的青砖墙,她运功跳到墙头上往下一看,外面墙下是那条从东至西贯穿了整个省城护城河。/p
她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后,跳下了墙头,犹豫一下后还是举起手对着墙按照之前李文的手法敲了一通,之后便向着那堵墙直直的走过去,待快碰到墙面时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还是抿嘴撞了上去,接着她感到眼前一花,待再看清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狭窄的甬道中。/p
甬道两旁的墙上每隔七八米有一盏油灯,她贴着墙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同时警惕的观察周围,以防危险。/p
这个甬道很长,白芸走了大概有四五十分钟才看见一个狭窄的出口,出口处隐约传来一阵嘈杂声。/p
她整个身子贴紧墙面,隐身在阴暗处,将内力逼至双耳,仔细搜索收听,片刻后才听到李文的声音:“森哥,我按您的吩咐接近白家,甚至还给那白致昂下了药,可不知为什么没有见效,那药水还是吴道长给的呢,现在姓白的连面都不肯见,我找不到机会下手啊。”/p
那叫森哥的人阴狠的说道:“要不是看在那姓白的还有些家底,咱们怎么会那么麻烦,直接把他家那小崽子给绑了就了事了,既然他不露面,就先把那崽子给绑了好给上头交差,tm的,他们家不是还有一个丫头吗?也给绑了,直接卖到东南亚去,到时两个小的都没了,那老的还不上钩?等把他们的家底掏空以后我就安排你去京城呆段时间。”/p
紧接着,李文略带兴奋的声音传来:“还是森哥对小的好,不过森哥我们何必这么麻烦呢?直接给那老东西一点面粉,到时他还不捧着钱主动上门来。”/p
“你知道什么,上头可是说了,绑那小崽子的事不能让人察觉到异常,如果给他吃了那东西,还不被那些条子盯上,万一再让上头知道咱们自作主张,到时别说白家的家底了,就是以往的都得吐出来,而你我就直接去见阎王吧。”/p
李文似乎被吓住了,声音有点打颤道:“森哥,您说,这上面的人怎么那么邪乎啊,他们为什么非得绑了那小东西。”/p
那森哥立马厉声喝道:“混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吗?不该问的不要问,否则我也保不了你。”/p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