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一间布置雅致的闺房,从陈设来看,绝不是普通人家,而且还是花了心思布置的!/p

她坐在床边做着深呼吸,灌入鼻腔的香味更浓了,扫视了一圈屋子,目光最后定在了床边不远处的一个香炉上面!/p

封七月立即起身,先是走到了桌子旁,拧起了桌子上的那青瓷茶壶,确定里头有水之后便拧着转身走到了香炉旁,将水浇灌了进去。/p

香炉熄灭了。/p

哪怕她现在呼吸没有感觉出什么问题,可灭了总没错!/p

做了这件事,她又回到了床边坐着,呼吸流畅,身体也没有其他的问题,除了有些头疼之外,一切都很正常。/p

将她抓来的那人并没有打算对她做什么!/p

至少在她昏迷的时候没有下手!/p

周琰——/p

封七月不做他想,已经肯定了就是这人了!/p

“咯吱……”/p

门开了。/p

封七月快速翻身躺了回去,从头上拔出了一根簪子,然后闭上眼睛。/p

脚步声在耳边响起。/p

有人走到了床边来了。/p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人的呼吸。/p

越靠越近……/p

在已经侵犯了她的安全范围之后,封七月猛然睁眼翻身出手,尖锐的簪子在她的手里化作了杀人利器。/p

她没有留手,打算一击毙命。/p

对方似乎也有了防备,很快便出手抵挡了。/p

封七月一击失败,继续出手。/p

“逆女,你敢弑父?!”一声怒吼在屋子里想起来。/p

封七月的手一顿,下一刻,一个巴掌便甩到了她的脸颊上,打的她脑子都嗡嗡作响了,身子跌在了床边。/p

后遗症不仅仅只是头疼,她的体力和敏感度也受到了影响!/p

当然,也有因为这人的这句话。/p

弑父?/p

父?!/p

封七月抬头看着眼前处于暴怒状态的男人,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她对这个人也并非记忆深刻,可眼下还是慢慢地回忆起来了。/p

原主的父亲。/p

当年那个斥骂她不知廉耻恨不得将她给灭了的崔……崔樵。/p

是叫崔樵吧?/p

这人的出现更是证明了下手的人是谁了!/p

她重新做起了身子,抬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半张脸都肿了,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让周琰滚来见我!”/p

“你——”崔樵双目狰狞,扬起手便又要下手了。/p

“你再动手试试?”封七月冷笑,哪怕脸有些狼狈,可气势却是慑人,“看看你的主子会不会砍下它来?!”/p

崔樵手僵在了半空,哪怕脸都狰狞了,可手还是不敢再落下。/p

封七月坐正了身子,冷笑道:“让你主子滚来见我!敢做便要敢当,否则他这辈子都别再出现!”/p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封七月现在都已经死了千百次了,而且是被凌迟的那种,可哪怕是如此,最后让步的还是崔樵。/p

逞父亲的威风也只能在怒火中烧的那一刻,等对方将他震慑了下去,各种顾忌便上来。/p

哪怕他再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就算是他生的逆女也由不得他来处置了!/p

她是主子的人!/p

是主子的人!/p

崔樵走了,怒气冲冲的。/p

封七月冷静地等着,可最后等来的只是一个大夫,甚至崔樵都没有回来,而陪着大夫回来的是一个老妇人,花白头发,满脸沧桑的,似乎经受了半生困苦似得,而那双眼睛却是通红,温柔而又悲伤,慈爱也愧疚……/p

一些已经尘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被触发了。/p

这妇人……/p

是……/p

“娘……”近乎是身体的本能似得,封七月在自己喊出了这一声娘的时候,自己也怔愣了,从那尘封的记忆中得知,眼前这个便是原主的母亲。/p

妇人在封七月喊出了这一声娘之后,原本积蓄在眼眶中的泪水便如决堤一般,再也忍不住了,“七月……”她想冲上前,可才走出了一步便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住了,看着她不断地哭着,可却也克制了许多,哪怕是那声七月也没有再喊了,就只是看着她哭,哭着哭着也开始笑了……/p

“安娘,先让我给姑娘好好看看……”大夫没法子了,只好开口道。/p

安娘匆忙抹了把脸,“好!好!快!张大夫你快给……给姑娘看看……”/p

封七月皱眉。/p

姑娘。/p

不是女儿,也不是七月。/p

而是姑娘!/p

关心担心都有,除此之外,还有一份恭敬。/p

封七月冷笑不已!/p

不必想也知道这因为什么!/p

“嗯,好。”大夫开始动手处理,“只是皮外伤,姑娘不必着急,不会留下疤痕的……”一边说一边上药。/p

封七月也没拒绝,她犯不着和自己的脸过不去!/p

安娘在边上心疼地看着,眼泪没再继续流了,但眼眶还是通红的,“张大夫您轻点……”一边叮嘱着一边比封七月都还要疼,可却又不敢逾越了尊卑……/p

封七月看在眼里也没有太大的感触,她原本便不是原主,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怕这具身体还保留着过去的一些记忆,可已经完完全全成了她的了,而即便是原主,和这位母亲也没有多深的感情,“怎么?周琰不敢来,便把你们都给找来了?”/p

待处理完之后,她便这般说道,语气冷漠,没有半分对


状态提示:第195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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