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军不答反问:“怎么,你祖母就没有漏一丝口风,”/p
王蕴涵眼底闪过讶异:“祖父的意思,是祖母也知晓?”/p
“我做事虽然隐秘,但到底和你祖母同床共枕。几十年的夫妻。要说她一点也不知道,我还真不信。不过她这人也是忍得住,从来不多问一句,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p
说起他的老妻子,他脸上闪过笑意。还隐隐露出丝甜蜜。/p
王蕴涵被这样的狗粮,瞬间恶心道了。/p
如今说那么紧张的事情,居然还有空想起自己的甜蜜事。/p
王军似乎想起自己如今说的事不符合如今的情形,轻咳了声,缓解了尴尬:“若是你们一点都不知道,只能长话长说了。”/p
“我们的祖宗,可是练就了一身探查矿脉的好伎俩。从前,北冥国,还未分裂,可是一个大国。叫曲襄国。/p
只是四分五裂。/p
我们的族人,是从前曲襄国君主的手下的专门探寻各种矿脉的人,君主昏庸。/p
朝政越来越乱。/p
最后战争四起,最后,前朝皇室占领了北冥国。他们把曲襄国所有的资料全部掩盖。/p
到后来,北冥国的前朝皇室又重蹈了曲襄国的覆辙。/p
我们族人的技艺,一直被人觊觎。/p
我们族人似乎有天生辨别宝物的能力。其他人就算抓了我们,我们手把手教,他们也丝毫学不会。/p
最后,只能抓了我们的族人供他们驱使。/p
族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隐姓埋名,但是迫于无奈,我主动投诚,把祖辈探查到的金矿主动与当今的圣上交易,换来平安。/p
而且,虽有天生的寻宝直觉,但我为了子孙后代不在过这些担惊受怕的日子,从未教过你父亲任何东西。/p
也未曾说过我们族人的来历。/p
是以,当今圣上如何试探你父亲,都是从头的草包。/p
你二叔,他喜欢念书,我也从未反对过。/p
但圣上不死心。还想北冥国把从前曲襄国统一,趁机让我返乡,利用你父亲的性命,要挟我为他驱使。/p
我借机死遁,这几年,我也不敢联系你们,未曾想。。唉。”/p
王军说了一通,王蕴涵心里有些底了。/p
若是谁要无缘无故抓了父亲他们,就只有知晓他们身份的人呢。/p
“可还有谁知道你是假死的?我们族人的身份,除了圣上知道外,还有谁知道了?”/p
“假死这事,我做的有些粗糙。本来想过一两年在偷偷的找你们的,无奈,平阳伯府被人盯的死死的。要说,我们族人的身份,除了圣上,就只有秦国公府的人知晓,他是曾经要做北冥国的王,要不是。。所以,他是知道的。”/p
秦国公府的人知道?那么苏逸夏是否也知晓?/p
他知晓的话,那么他一直对她那么好,是因为喜欢她,还是想打探消息?/p
王蕴涵不想在深想下去,先把这问题放下:“祖父呆在此处可安全。”/p
“安全,只要不小心些不要被人发现。对了,你下次在来的时候,带着些好吃的,我都饿坏了。”王军说完,咧嘴笑了一笑。露出缺了门牙的嘴。/p
“。。。”王蕴涵瞧他还有心情要东西吃,就知他的身体还好。/p
本来瞧见他的瘦弱的身体还一阵的担心,如今反倒是松了口气。/p
王蕴涵点头,王军嘱咐了她小心一些,就把他们赶走了。/p
陈昂然并不未跟王蕴涵他们一块离去,未免引人注意。/p
秋香领着王蕴涵原路返回。/p
毛谷雪远远的瞧见王蕴涵的身形,松了口气。/p
连忙向王蕴涵走去:“王姑娘,你们可回来了,我一直担心。”/p
王蕴涵露出会心的笑容:“劳烦毛姑娘的担心了。事情进展的很顺利。”/p
王蕴涵并未和毛谷雪多说些什么,好在毛谷雪也识趣。/p
王蕴涵和毛谷雪这一趟出去,整整花了两个时辰,天都快黑了。/p
王弘志心不在焉的在屋里和庄章一直谈话,眼角不停的朝门外看去,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p
庄章道:“王公子可是个好哥哥,如此担心妹妹。”/p
王弘志手指紧抓着的折扇,已经有些用力的,心里想着涵儿究竟去哪里,如此晚还未见人影。。/p
也无心在和庄章客套下去。/p
在他担忧下,鹅黄色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眼角的余光中。/p
他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起身相迎:“涵儿,去了何处,玩了如此的久,可有弄脏了衣裳。”/p
边说还不忘把从头打量了一番王蕴涵。/p
王蕴涵笑着摇头:“害哥哥担心了,你瞧,我在山上摘的果子,京城还未见过了,你尝尝。”/p
王蕴涵手中拿着的果子,是在回来的路上,毛谷雪带着去再摘了。/p
紫色的小浆果,入口清甜。/p
一口要下去,满嘴都是汁液,确实是个好吃食,不过,这果子摘下来后,到了第二日就完全不能吃,是以,从前王蕴涵确实没有见过。当地人唤这种果子为桑果。/p
王弘志也不可知,直接用嘴接过王蕴涵手中的果子,咬了下去,脸上闪过满意:“这果子还不错,涵儿摘得可多。”/p
王蕴涵脸露可惜:“本来还见着一大片的,只是去的时候,我贪玩,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想着哥哥担心,摘了一小片,见赶回来了。不过若是毛